啊?
林川都傻掉了。
“老大田恒住院,不是說,不是說因為走路的時候不小心被風刮下來的花盆打到了嗎?怎么……怎么這事兒還和老二有關了。”
“不那么說能行嗎?”
胡玉軒沒好氣道:“好端端的走路,怎么可能被花盆打到,換你你信么?”
林川:“……”當時確實信了啊。
“再說了,當初這事兒要是不這么隱瞞下來,要是被學校知道了,那還得了?不得被記一個處分啊,弄得不好說不定還得被開除呢,”胡玉軒繼續解釋著。
“到底怎么回事兒啊?”林川越聽越是糊涂。
“這事兒吧,還得從開學說起。”
胡玉軒先是整理了一下思路,找了個位置舒舒服服的坐下來以后,這才又是慢條斯理道:“還記得當初我們剛來那會兒吧,那時候的我們啊,幾乎就是各自為陣,誰也不服誰。”
“因為家庭條件的關系,我和老二最為優越,平時也都是我們倆在一起玩兒,說實話你別往心里去,那時候的我倆其實有點看不起你們的。”
“啊?”林川有點懵:“可,可是……”
“你別打斷我啊,聽我慢慢說啊。”
胡玉軒白了他一眼,這才又是沒好氣道:“老大田恒,老氣橫秋的,總以為自己說得對,喜歡說教我們,對吧?我倆就煩他這一點,在家里都沒人管我們,結果到了學校里面,他還話那么多,所以那時候的我們總喜歡和他作對,對吧,這才又故意選的他當室長,他不是樂意說么,那就讓他自己去做唄,當了室長當然要以身作則咯,嘿嘿嘿……”
難怪當初選室長的時候,他兩居然義正言辭的要田恒來,合著還有這么一出小九九啊,林川頓時感覺自己太TM單純了。
“老四嘛,老實,家里雖然也是工薪階層,可你看他就知道,平時就知道死讀書那種,幾乎沒怎么接觸過社會,屬于溫室里面的花朵的那種,遇事兒估計最膽兒小的就是他咯。”
“而你和小六子,說實話,農村來的娃,質樸,有時候我們都不想帶壞你們的,真的。”
林川:“……”
“所以在那時候啊,我們都以為大學四年,我們寢室會淪為兩個階層的,不過后來一件事兒使得我們轉變了對你們的看法。”
說到這,胡玉軒這才眼神有點認真的看著眼前的林川道:“不過說那事兒前,我還得給你說一下我和老二的生活費模式,因為家里人對我們的信任,所以一學期的生活費都是一次性打給我們的。我倆加起來起碼十多二十萬吧,一個學期而已。”
嘶~~~
聽到這個數字,林川倒吸一口涼氣。
以前就知道和兩人的差距有點大,可沒想到差距會這么大。二十萬啊,那是他們加好幾年的收入了。
緊接著,胡玉軒繼續道:“這錢吧,看著多,實則用起來吧,還真不覺得多。”
“當初我們剛來的時候,和老二相互熟悉以后,我這才慢慢的開始相互介入了他的生活,那時候我才知道老二喜歡賭博,慢慢的我也就跟著他隔三差五去玩玩兒,不過也還好,有輸有贏,幾乎還能保個本兒,也算是正常。”
“可時間久了吧,就被人盯上了,因為有人知道了我們學生的身份。”
“嗯?”林川有點懵:“知道了又能咋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