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愧對你們,愧對我漢家兒郎!”
“血債血償!”
秦子川憤怒的咆哮聲在屋內突然響起,嚇的宋老虎等北唐將士不由渾身一陣顫抖。
他更是猛地坐了起來,大口的穿著粗氣。
“將軍!”
“將軍!”
宋老虎等人沖著秦子川擔心的大喊道。
看著秦子川那布滿了細密汗珠的蒼白臉頰,眾人的心中是充滿了擔心。
“沒事,我睡了多久了?”
秦子川喘了一口粗氣問道,夢中帶來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
“將軍,您在休息會吧,你才剛睡了不到兩炷香的時間。”
宋老虎在一旁如實說道。
“到了報仇的時候了。”
秦子川說著便從床上爬了起來。
“將軍,您還是再休息會吧。”
“將軍,您休息會吧。”
周圍的北唐將士,沖著傷痕累累的秦子川含淚勸說道。
“突厥鐵騎一日不屠盡,我怎么能休息?”
秦子川說著便拿起了旁邊的方天畫戟。
方天畫戟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虛弱和憤怒,竟然輕微的顫抖了起來。
“打掃戰場,準備出城殺敵。”
秦子川說著便從屋內走了出來。
隨著秦子川一聲令下,一千北唐軍迅速的打掃起了戰場。
而在秦子川攻打云州的時候,邢漢茂和程處弼兩兄弟,也對營州發起了進攻。
營州位于云州和平洲中間,在建成余孽郭峰的建議下,突厥大軍大分部駐守在了平洲,所以營州駐守的突厥鐵騎并不算太多。
可是即便如此,此時營州城內駐守了兩萬突厥鐵騎和數錢建成余孽,人馬遠遠超過了一萬四千北唐軍。
突厥鐵騎不擅長守城,所以直接殺出城來。
主要是邢漢茂和程處默兩兄弟太多余年輕了,率領一萬多北唐軍,壓根就沒被突厥鐵騎放在眼中。
邢漢茂和程處默兩兄弟率領北唐軍殺到營州城外,看著營州城墻之上的人頭,頓時便紅了眼眶。
郭峰在屠盡營州百姓之后,便命人講營州都尉人頭懸掛在城墻之上。
而建成余孽為了炫耀自己的戰功,竟然把營州都尉和營州百姓的人頭,全部并排掛在了城墻之上。
那一顆顆漢家兒郎的人頭,密密麻麻。
畫面是那么的凄涼,悲壯!
“北唐軍,沖鋒!殺了這群突厥雜碎!”
邢漢茂憤怒的咆哮著。
“一群雜碎!還不速速前來受死!”
程處弼歇斯底里的大吼著。
“殺進營州,屠城!”
程處默如同瘋了一般的便沖殺而去。
秦子川當初在分兵的時候,擔心邢漢茂等人,便把三千白馬義從全部留給了他們。
“北唐軍,沖鋒!”
如今,這三千白馬義從,一個個雙目赤紅,嘶吼著便沖殺而去從。
“北唐軍,沖鋒!”
一萬多北唐軍大聲嘶吼著,氣壯山河!
“噗嗤!”
“噗嗤!”
隨著手起刀落,北唐刀不停的收割著突厥鐵騎的狗命。
尤其是三千白馬義從,更是以一敵百的存在,在突厥大軍中肆意橫行,屠殺突厥鐵騎無數。
突厥鐵騎瞬間潰不成軍,一個個的墜馬身亡。
北唐將士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肆意的屠殺著這群喪盡天良的突厥雜碎。
營州城外,尸體堆積如山,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