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哥。”
孫豐榮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剛剛那一摔,自己的后背猶如撕裂般疼痛,這會兒才緩過來不少,勉強站得住。
“怎么回事?”
嚴中洪背負著手,撇了孫豐榮一眼,就轉頭看向了林羽這邊。
他的心里早已有幾分了然。
孫豐榮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張揚跋扈,按理說,在動手之前,他一定公示了自己的身份。
然而,依舊被打了,那么證明了對方是來挑事的,而非單純的矛盾。
“事情是這樣的……”
孫豐榮剛想解釋,卻被嚴中洪抬起手制止了,后者擺了擺手,黑便服的人紛紛行動了起來。
“全都離開,所有人離開這里。”
穿著黑便服的人開始有序地趕人,很快,原本人群密集的酒吧,就只剩下了林羽等人。
嘈雜的音樂早在孫豐榮被打的時候就已經戛然而止,酒吧內除了呼吸聲之外,就沒有了其他的聲音。
嚴中洪站在場中央,目光一直緊盯著林羽這邊。
既然是搞事的,那么就沒有理由放他們離開了。
他把這些看戲的顧客趕走,一來是增加打斗的空間,避免礙手礙腳的。
二來是免得他們拍照,留下了有關于對酒吧不好的照片或者視頻。
“幾位,既有勇氣鬧事,就該有承受后果的能力。你們來自何勢力,目的是什么,我覺得不用問了,沒有什么東西是打一頓問不出來的。”嚴中洪將手一抬,黑便服的男子神色立馬戒備了起來,準備等嚴中洪的手一落下,就一哄而上。
“等等!!”詹子睿大聲地喊了一下。
“怎么,有種鬧事,沒種承擔后果了嗎?”
嚴中洪的眼中浮現一抹嘲弄之色。
幾個宵小鼠輩,也敢到他的場子了鬧事。
“不是,你是哪位?”詹子睿面露狐疑地看著嚴中洪,“這位啊叔,你是不是跑錯片場了?我們等的,是桃木酒吧的老大,你與他不像啊。我知道跑龍套不容易,這樣吧,酒水自拿,就當我請的了。”
“……”
嚴中洪直勾勾地盯著詹子睿,眼神像鷹眼般銳利。
“我就是這家酒吧的老大,嚴中洪!”
聲音洪亮,語氣堅定,有一種讓人折服的感覺。
“不可能!!”司徒宏說道。
“對,你在放P。”顧守成附和道。
作為兄弟,自然是秒懂了剛才詹子睿那句話里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什么。
嚴中洪的神色愣了一下。
嗎的,這是遇到傻子了嗎?
自己帶著這么多人來這里救場,連孫豐榮都對自己畢恭畢敬的,還被懷疑身份的真實性?
現在的年輕人,都是選擇性失明癥嗎,能夠自動忽視自己不想看到的東西?
林羽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眼底盡是戲謔之色。
“咳,我來說一句。”
輕輕潤了潤喉嚨。
“是這樣的,你旁邊的那個人,說他的老大是個T國進口的娘炮,說話娘氣,擅長給人變性。而你,沒有一項是符合的,要么你用我說的這幾項來證明一下自己,要么把你們真正的老大叫出來,派個跑龍套的來救場子,是看不起我們幾人嗎?”
嚴中洪皺著眉頭,將林羽說的話聽了個大概,心里做了一個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