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星劇烈掙扎著,奈何全身被繩索綁住,絲毫無法動彈反抗,最終只能留下屈辱悔恨的淚水……
少時,花蛇王托著三具渾身綁滿白繃帶,疑似尸體的蛇人走來。
見到了月墨這般粗魯的對待傷殘人士,他不禁臉皮抽動了一下,
相比較起來,他的處理手段那簡直就是精心呵護,溫柔似水。
你喂藥就喂藥吧,哪有拿著瓷瓶往人家嘴巴里硬懟的?
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把瓷瓶一口氣給人塞嘴里呢。
“喲,速度蠻快的嘛。”月墨剛剛喂完藥,就瞧見花蛇王回來,粗略掃了眼三個昏迷不醒的家伙,他就知道這三蛇人命是保住了,
就是可能無法參加試煉,要躺上個三五個月的。
“毒千騰那貨是早就涼涼了,這三個還算運氣好,身體素質不賴,生命強悍,那三尾銀狐剛剛突破急于宣泄體內力量,沒往致命點用勁,否則……就算無上斗宗來了那也沒得救……”花蛇王語態略有唏噓,這樣恐怖的陣容,敗得這么凄慘,一死一逃四重傷,這要不是親眼所見,他定然會覺得是個玩笑。
“或許,他們命不該絕呢……”月墨神色古怪。
要是讓這群家伙知道,是自己插手,這才導致三尾銀狐恢復狀態,并且突破的會不會,立即蘇醒過來和自己拼命?
搖了搖頭,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腦海,月墨看向正努力瞪著瞇瞇眼看著自己的魁星。
這貨狹小的眼睛縫里,不知道帶著什么樣的情緒,仇恨?感恩?還是迷茫?
月墨看不出來,因為這很復雜很難去分辨。
而且,他很懶,沒功夫去大眼瞪小眼。
要是阿七,嘿嘿,倒是有點興趣。
“謝……謝……你……”
一道微弱的聲音,從魁星口中吐出。
月墨和花蛇王面面相覷。
盡皆有著訝色。
月墨俯身,伸出手來,拍了拍魁星的腦袋,嘿嘿一笑:
“謝謝我就不必了,治療費交一下吧,大約十萬五千兩百五十枚金幣,你我初次相識,給你抹個零,就十一萬好了。”
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伸出手去掏魁星指間的納戒。
魁星渾身無力又被綁住,哪里有得反抗。
先前升起的一絲好感,蕩然無存。
原來,這是黑吃黑啊!
還搞得那么正義凜然的樣子,真是謝你馬列隔壁啊!
月墨可不管名聲好壞,美滋滋的對著魁星納戒,進行慘無人道的收刮。
還別說,好東西還真不少。
光是一株四品靈藥,血靈草,就夠月墨賣上個十萬八萬的。
既然魁星是這樣,那么按照月墨雁過拔毛的性格,不論是鳳凰還是雞,總得薅下幾根毛來。
南蛇,白魎,蒼魍,以及早早掛掉的毒千騰,納戒里值錢的東西,全部難逃厄運,統統被月墨納入囊中。
“你吃像還能在難看點嗎?”一側的花蛇王,以手扶額,目中滿是淚花,心中那個懊悔啊!
他怎么沒想到要打家劫舍,狠狠地撈上一筆呢?
剛才那納戒就在自己面前,只手可得啊!
現在淪落到了這貨的手中,自己連聞個屁都別想了。
“別說我不仗義,拿著,幸苦費!”月墨取出一袋金幣遞給花蛇王,一臉的心疼。
抓著一袋沉甸甸到底金幣,花蛇王欲哭無淚。
我堂堂花蛇王,居然就值這個價?
…………
數只小鳥離開枝頭,剛剛忽閃了兩下翅膀,便為殺氣所侵,哀哀的鳴叫兩聲,掉下地來。
遠處,一個在山林之中急速飛掠的蛇人身影突然頓住身形,顯出模樣來。
這正是被擊退遠遁的地蘑,此刻的他,肩胛部位一個豁口,清晰可見其中血肉和鈣白色骨骼,不過傷口并沒有血液溢流而出,其氣息也還算正常,顯然并未在先前的前后夾擊之下,承受太大的傷害。
他神情凝重的看著前方不遠處,沉重的自語道:“好恐怖的戰斗波動,究竟是誰在那邊?”
這等戰斗波動,已經堪比斗靈五星了。
好奇是生物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