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孫弘盛也沒有將秦子石這話放在心上,反而還熱心的替他指出來。
胡杰此時手握著贏來的三萬八千兩,加一萬兩本金,足足四萬八千兩銀票,聞了聞銀票的味道,理也不理孫弘盛。
蕭樂圣一抬手,示意胡杰將銀票送過來,那胡杰便將這一疊銀票交到了蕭樂圣的手上。
蕭樂圣拿著銀票,向孫弘盛身邊遞了過去,那孫弘盛心中一喜,當即伸手去接,卻沒想到,蕭樂圣卻將銀票裝進自己的口袋里面去了。
蕭樂圣冷笑道:“我聽你這語氣,看起來你并沒有真心悔過,反而打算在秦叔面前撥弄是非,
顛倒黑白,咱們兄弟可沒時間跟你亂講道理,到旁邊屋子里喝酒去了。”
蕭樂圣剛要拉著陳子柒,以及蕭輝,胡杰等人離開,秦子石只是拍拍雙手,屋頂上的千島弟子,已然堵住客廳大門。
秦子石道:“今天不說清楚,誰也別想離開!”
蕭樂圣見此情況,只好拖著一張椅子坐著,蕭輝和胡杰見他一坐下,自己站在蕭可樂身后就像是小弟一樣,當即也各自找了一把椅子坐著。
只是陳子柒是千島派弟子,長輩在面前,硬是沒有好意思坐下去,只好站著蕭可樂身邊。
孫弘盛見這幾人無法離去,心中得意,你這小小頑童,難不成還沒有人能治的了你?
孫弘盛向秦子石拱手道:“秦兄,事情是這樣的......!”
蕭樂圣聽他言語,還是老生常談,無外乎是說這陳志業用蒙汗藥迷倒了他,偷了他身上一萬兩白銀去賭錢,輸了個精光,他是來討錢的。
至于什么逼迫陳子柒入嫁孫家,這事他卻決口不提,只說錢。
秦子石看了一眼陳志業,微微搖頭,反正這陳志業給千島派丟的人已經夠多了,來螃蟹灣之前,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孫弘盛道:“秦兄,這欠債還錢,自古乃是天經地義,你說是不是?”
秦子石道:“當然!”
孫弘盛道:“那么你看這事怎么解決?”
秦子石沉默半響,說道:“此事不急,七日內必給孫掌柜一個交代。”
孫弘盛只是蒼城一帶的大戶,一半做生意,一半混江湖的,因此秦子石沒有必要與他稱兄道弟,是故直接稱呼為孫掌柜。
孫弘盛知道這秦子石要回千島派與其他重要人物商議之后才好答復,因此也不必急于逼他,當下說道:“好,就七日之約。”
孫弘盛又道:“這位蘇陽平,方才逼迫我來賭錢,說是賭腳趾頭的單雙數,他賭單數,
卻硬是給我整斷了一根,以此伎倆,拿走了我孫家三萬八千兩銀票,這事怎么解決?”
秦子石盯了一眼胡杰,目光中露出一絲兇狠之意,胡杰連忙叫道:
“先說好,我可不是千島弟子,而且我奶奶胡思語,對張爺爺有贈馬之情,你可不能對我動粗。”
千島張邪俠,年輕的時候縱橫江湖,其胯下追風馬,正是胡思語行走千里來到渝州相贈,有贈馬之誼。
秦子石聽到這話,方才消去了動粗之意。
孫弘盛想了想,沒想到這人也不是千島弟子,但他接著道:
“秦兄,千島派作為武林大派,正義的化身,即便這小子非千島弟子,可這事發生在千島腳下,千島派無論如何不能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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