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之中,所有人震驚了。
安靜,可怕的安靜,雞腿掉在地上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三個呼吸之后,青年才俊們嗡嗡聲再次響起。
“好英俊的男人,我真的自慚形穢。”
“老娘怎么嫁給你這個矮冬瓜,小哥哥長得真帥啊。”
“咳咳咳……咳咳咳。”
“大郎,該喝藥了。”一個女子為其夫君服下一粒止咳藥。
“這人,我怎么覺得有些面熟呢?”有一個青年望著陳玄,眉頭緊皺著說道。
“哈哈哈……”突然有人大聲笑道,對邢田說道,“主公,此人名叫陳玄,這場婚禮,就是個騙局!”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這個消瘦的男子身上,就連賀之章都忍不住說道:“年輕人,你什么意思?”
“嗯?”邢田不禁問道,“邢昊,到底怎么回事?”
邢昊天用手一指陳玄,大聲說道:“此事,必然是此人行騙趙城主。當然,這也可能是趙城主故意設下的騙局,為的就是堵住悠悠眾口!”
趙月嵐聽到邢昊天職責陳玄和自己的父親,聲音頓時變得冰冷:“邢通判,你何出此言?”
邢昊天先對賀之章鞠了一躬,然后說道:“在下為星光城城主下屬通判,掌管境內刑事案件,邢城主自可作證我的身份,星光城也來了極為身份尊貴的客人,他們都可證明我的身份。”
接著,他用手指著陳玄道:“諸位知道此人是誰?他叫陳玄,乃我星光城人士。此人不學無術,斗大的字不認一籮筐,整天混跡乞丐流氓之間,更是做盡坑蒙拐騙偷之事。星光城有教誨之責,對他訓誡數次。沒想到今天他居然到了這里,呃……吾羞與他為同籍!試問趙城主如此顯赫家族,又怎么會看上這等潑皮混混?想以趙月嵐小姐的聰慧,即便此燎行騙,也能識別出來。所以這場婚禮根本就是假的!”
“對!”周圍那些青年忍不住說道,“就是,以趙月嵐小姐的眼光,怎么可能看得上這樣的混蛋?”
他們從內心接受了邢昊天的說法,覺得趙月嵐不可能嫁給垃圾的。
邢昊天為一城通判,又是邢田的侄子,只揭露出來陳玄的真面目就行了。
星光城來的人可不是他一兩個,自然有人會和陳玄撕X大戰。
果然,有人走了出來。
一個身穿錦服的男子站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把扇子,說道:“我能證明。我的一位親戚曾經買過過此人的一幅畫,當然了,當時并不知道是他偷的。可那幅畫,我敢肯定,上面的字他一個也不認識。”
陳玄一看,還真認得此人,名叫王巖,也算是星光城的秀才,名氣不大,不過與一幫文人騷客混到一起,也算是刷了一些名氣。
當然了,王巖本家有賭場生意,雖然賺的錢多,但名聲一直很一般,所以才有了組織文人聚會刷名望值的做法。
時間長了,大家都認為王秀才真的是個文人了。
本來這種人是沒有資格參加成婚典禮的,不過王巖的叔叔卻是星光城的數一數二的草藥商,倒也收到了請帖。
趙世安是讓管家發放請帖的,一些受邀的人名基本上沒過問,這個草藥商又常給皓月城供應草藥,因此管家的確給他了一張請帖。
而陳玄認識他,倒的確如他所說,賣了一幅畫給那位草藥商。
只不過他假意是偷的,著急出手,因此賣給王巖的叔叔二十兩銀子。
王巖自然不會說出被騙的事情,此刻換了一個說法,就是為了踩陳玄。
我王巖雖然是富二代,但一身想要刷文憑,還準備著考取功名的,哪里像陳玄,整個一個混混。
如果在星光城,他大概連正眼都不會看陳玄一眼。
只不過他沒想到就這樣一個小偷,竟然迎娶了皓月城的公主,這讓他嫉妒的發狂。
有邢昊天在前面幫他炸開了缺口,他頓時像帶了火藥一樣,朝陳玄噴來。
當然了,這個世界上并沒有火藥,但他這一站出來,周圍的人頓時覺得,這是要懟人的節奏啊。
陳玄往前邁出一步,淡淡地說道:“王巖,你說我不識字,有什么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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