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英格蘭自由新聞聯盟”的《自由英格蘭》則表示:“雖然我們在很多問題的觀點上和《英格蘭經濟觀察》并不太一致,但是我們認為,《英格蘭經濟觀察報》依舊不失為是一家有立場、有態度,有良心的好媒體。至于《泰晤士評論報》的‘背叛祖國’的駭人聽聞的指責,倒是讓我們想起了塞繆爾·約翰遜的那句名言:‘愛國主義是流氓無賴們最后的藏身之地。’
至于《公正的對待愛爾蘭人才是愛爾蘭長治久安的關鍵》當然更是一篇好文章,是一篇充滿著真正的,乃至是更高的人道主義和更高的愛國主義的好文章。我們對這篇文章完全贊同;對那些試圖挑起內戰,試圖讓我們和愛爾蘭同胞骨肉相殘的那些‘愛國賊’,我們都同樣的充滿了鄙視,他們的陰謀是不可能成功的……”
面對這樣的局面,小皮特和阿丁頓都意識到,這個時候還不能立刻對愛爾蘭進行封鎖。首先,時機并沒有完全成熟;愛爾蘭人的大生產運動成果不錯,他們手中的土豆應該還夠吃好一陣子。現在就開始封鎖,會給他們和法國人更多的應變時間。而且海軍的水雷實驗才剛剛完成,產量要提高到足以封鎖愛爾蘭海岸的地步,還需要相當長的時間。其次,這樣的行為很可能直接就在英國內部,更重要的是在托利黨內部造成分裂。
而在另一方面,經過這么一番折騰,英國海軍的所謂的“機密”也已經弄得整個歐洲,沒人不知道了。
拿破侖得到這個消息后,立刻就讓人找來了約瑟夫,向他詢問對策。
“水雷呀。英國人不錯,居然弄出這樣的東西來了。嗯,你問我怎樣排雷?嗯,這個在技術上不是不可能,只是很麻煩,就像排除地雷一樣,很危險,很麻煩,比埋地雷麻煩多了。”
“你也知道這個?直到今天,凡爾登那邊還沒排干凈呢。”拿破侖罵道,“當初你怎么埋了那么多?”
“這還是我們可以在和平的條件下慢慢排的結果呢。”約瑟夫說,“排水雷,比這個還麻煩,而且在那一帶,我們可不會有制海權,能讓我們安安靜靜,慢慢悠悠地排雷的。所以排雷什么的,你就不要想了。”
“那怎么辦?”拿破侖問道。
“拿破侖,你覺得相比之下,我們和英國人,誰更害怕水雷?”約瑟夫問道。
“當然是英國人……怎么約瑟夫,這東西我們能搞出來?”拿破侖問道。
“只要有撥款,再有一個月時間,我就能弄一個出來。”約瑟夫回答道,“當然,如果只是用來嚇唬嚇唬英國人,明天我就能弄一個能嚇死他們的模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