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賽分組自然是抽簽進行的,是完全的公開公正的,就像后世歐足聯的歐洲杯,以及歐冠聯賽的抽簽一樣,里面絕對是沒有人搞鬼的。至于說有時候發生了一些諸如強者都碰到一起來了的死亡之組,或者是一路保送某某進*強之類的,那都不是我們刻意去搞的,那都是上帝他老人家的意思,要不你去問問教皇冕下,他肯定會表示贊同的。
馬里-亨利·貝爾拉的運氣不錯,至少在第一輪他的運氣不錯,他被分到了和“克麗絲”一組,雖然相比“克麗絲小姐”,他的馬實在是太慢了,但是在這一組中,除了“克麗絲小姐”,其他人的實力就很不怎么樣了。所以當抽簽結果出來的時候,他的朋友,已經正式止步于一百米最后的決賽之外的鮑賽昂向他特別的表示了祝賀:
“嘿,哥們,我要妒忌你了,你的分組真是太好了。不像我,最后一輪的時候,小組里面竟然有兩個‘太陽報’的記者。真是活見鬼,他們完全是為了保證科學真理報的家伙也能進決賽才這樣分組的。”
“我這才是第一輪呢。老實說,我未必,甚至多半無法走得向你這樣的遠。”馬里-亨利·貝爾拉回答道。
“你們去熟悉賽道的時候,我也看了。我還將所有順利通過了全部障礙的人的名字,還有他們完成的大致時間都記錄下來了。”鮑賽昂說到這里,還有意無意地揚起了手腕,露出了手腕上的金表,“你的成績在所有人當中還算不錯。在這一組中,除了‘克麗絲小姐’,其他人根本就不能對你形成威脅。另外,嗯,該死的家伙,我受不了了,你必須請我去大吃一頓,以安撫我的心靈——你這家伙出發的時候在第四道,‘克麗絲小姐’在第五道,你們挨著呢!這真是……真是太讓人妒忌了。不行,我的妒忌之火已經熊熊燃燒起來了,除非你愿意用鵝肝醬來澆滅它。”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馬里-亨利·貝爾拉說,“把你的那套運動服借給我用一下。我要盡可能減輕重量。”
“你不是,你是要吸引眼球。不過,這不是問題。誰讓我們是兄弟呢?可惜我家的那幾匹阿拉伯馬,都被我老爹當寶貝看得緊緊地,要不你換一匹阿拉伯馬,說不定就能進決賽了。”鮑賽昂說道。
“換了阿拉伯馬,我和它除非能和克麗絲小姐那樣,一直在賽場上訓練,否則,這么短的時間,我們之間都無法形成默契,最后多半還不如和‘小機靈鬼’一起參賽呢。”
“我研究了賽程,你分在上半區,上半區普遍沒有什么特別厲害的高手。嗯,如果你以第二名出線,那么下一場你可能和……”
整個歐洲的目光都被牢牢地吸引在了奧運會上。有關奧運會的報道幾乎占據了所有報紙的大部分的版面,而這也為很多事情的進行提供了某種意義上的掩護。
就在障礙賽馬的抽簽儀式完成的那天晚上,跟隨教皇一起來到巴黎的倫納德主教在夜色的掩護下,悄悄地離開了巴黎圣母院,前往真理部,就向其他國家傳教的事情,和法國政府開始了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