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禮儀為何,大家都有共識,可如今為何,大家卻難以描述。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道統之爭,極為殘酷。古有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后來百家歸儒,百家歸道,這才有了千年共識。
可如今,道之何在?卻沒有幾個人知道。
“道”和“術”之間的爭論,從來就不是小問題。發展科學技術,需要大力弘揚術的作用,他能夠在短短幾十年內,讓我們解決生存危機。
只不過,解決了生存問題之后,我們該干什么,該怎么干,卻成了難題。
因為,“術”好學,“道”難尋。
在科學技術普遍陷入發展瓶頸的時代,沒有了道的駕馭,任何一個民族都不可能建康發展。
其實這個道理,古人比我們更加關心。
想想也是,為何我們古代的士大夫們喜歡論道,難道是因為他們缺錢嗎?肯定不是。
在王朝繁榮時期,其實普通百姓們的獲得感并不比現在的百姓差,甚至要更多一些。
那么他們為什么要坐而論道呢?我想這恐怕就和思想文化有關系了。
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說的精神需求。
用各種娛樂方式填補精神世界,并不是現在人所特有的東西,這些方面,我們并不比古人來的高明。
甚至在有些理念和思想層面上,我們還是落后的。
當然,談上面這些并不是要讓我們知道古人如何如何,而是要引出另外一個話題,那就是在信息時代我們該做些什么,該怎么做,才能重新將格式化過的民族,接續在中華民族的文明傳承序列之上。
恐怕思維方式的扭轉,就是一個艱巨的任務。
畢竟我們的教育理念和制度,乃至內容解釋,完全和我們的文化傳承背道而馳。
幸運的是,我們的民族并沒有在工業時代掙扎過多的歲月,只不過被西方思維方式禁錮了兩代人而已,新世紀出生的年輕人,重新擁有了強大的自信。
這是我們恢復文化自信的基石,也是一些人擁有“以天下為己任”心態的學者最需要傳播中華文化的學生。
信息時代,讓教育模式發生了轉變,文化理念的傳播,再也不會局限在一個小小的講臺上。
信息時代,我們該干什么,能干什么,其實已經有了明確的目標。
通過信息時代迅捷的知識傳播手段,盡可能多的影響一些年輕人,讓他們重新沐浴在中華文化的土壤中成長,長出我們民族需要的碩果。這就是一些新時代的仁人志士應該做的東西。
文明的消亡從來都是伴隨著極其殘酷的事件發生的,如果不能抱住自己的文化,那么距離民族消亡也就為時不遠了。
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刻,一點都沒錯,這個并不因為我們能夠填飽肚子,不受外敵入侵,就不危險,反而是更加的危險了。
中華民族代表的含義是如此的厚重,絕對不是簡單的解釋就能夠解釋清楚的。
放眼全球,已經有多少個文明已經消亡在歷史的長河中了,中華文明歷經坎坷延綿不絕,并不是說不會消失。
經過格式化的中華民族,已經到了消亡的邊緣,如果不能夠將我們的文化重新架構起來,那么距離消亡也就不遠了。
這也是信息時代,需要我們解決的問題。
用中華文明的思維方式,來制造和滿足人民精神需求的各種文化產品,這才是保證我們民族延續的不二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