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黑。
燈光很亮。
風很溫柔。
感覺到白子妗不動聲色挽住了自己的胳膊,陸豪笑著看了她一眼,肩膀靠近幾分,手肘下意識蹭了蹭。
白子妗:唔。
不可描述的敏感部位被碰觸,她發出一聲受驚的喉音,無語的看著陸豪。
呸!
臭流氓!
不過,想到是自己主動湊過來的,這話終究還是沒說出口,忍了。
陸豪卻是一副老神自在的樣子,仿佛什么都沒發生,悠哉的邁步跨上游艇。
這艘三層游艇在岸上遠遠看還感覺不出什么,但一上去,頓時有種豪華奢靡的氣息鋪面而來。
三層甲板。
一層是駕駛艙,餐廳,長長的桌子各種西式冷餐,自助餐的既視感。
二層大概是小酒吧,勁爆的音樂聲,帶著鐳射燈光散發出去很遠。
三層則是日光浴平臺,將近五米的高度,這會兒架起了滑梯,幾個女人跟瘋了一樣撲通撲通往里跳。
“哥,快來快來。”
“哎吆,您干嘛去了,這都快一個小時了。”
“白姑娘,歡迎啊,歡迎來到瓊海二號。”
二層甲板的欄桿后,許聰探頭喊了一聲,帶著幾分醉醺醺的調侃意味,大概是喝了不少酒,而且已經嗨起來了。
上半身衣服都脫了。
“陸先生,白女士,這邊請。”
一位西裝革履的英氏老管家,禮節無可挑剔的帶著兩人上樓。
陸豪瞟了一眼餐廳和駕駛艙,船長似乎是個老外,服務生全部都是年輕靚麗的妹紙,一水的女仆裝,而且是相當暴露的那種,比三點式泳衣好不到哪里去,再探頭看看二樓,還有類似于酒吧那種專業的打碟臺和DJ。
一聲我草差點就脫口而出。
這……是有點夸張了。
陸豪不是沒見過游艇,可大部分也就是那種常規的。
現在,陸豪明白了,那種,只能叫船。
這,才叫游艇。
區別就在于服務。
普通的能買得起游艇的有錢人,最多也就度假時出去浪一浪,平時基本都停靠在碼頭吃灰,還得交泊位費。
而像許聰這種的超級富二代,別的不說,每年光養著這個團隊,就不知道要花多少錢。
真雞兒奢侈。
說實話,陸豪當真有點羨慕了。
心中再震撼,陸豪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來,眼角余光看看白子妗,她倒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進了船艙就甩掉高跟鞋,然后拍了拍陸豪的肩膀。
“把西服脫了吧,我幫你掛起。”
“謝謝。”
卷起襯衫袖子,光著腳上樓,二樓氣氛簡直爆炸。
肉眼所及之處,幾乎全部都是白花花的一片,陸豪一聲我草,又差點脫口而出。
此時。
此地。
游艇上除了所有的工作人員外,雄性生物,就只有自己和許聰兩只,而雌性生物一眼看上去,至少十幾個,這還是光二層。
陸豪:我尼瑪。
全是男人的局,通常被稱之為羅漢局,而現在這種局,應該叫什么?
妖精局?
平心而論,陸豪覺得現在的自己,雖然有錢,但在花錢的能力上,和許聰比起來,當真還是暴發戶級別的。
但金錢的理解,似乎也有所不同。
在自己的理解里,錢就是賬戶上冷冰冰的一串數字,一部電影賺個幾億十幾億幾十億,就硬硬的留在那里,啥也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