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殺你?羞辱不就夠了?”單青山的神色與語氣始終未曾變化。
旋即便是又一耳光扇到他的臉上。
葉辰良呆了又呆,他理應都能躲閃的了,剛才的那兩耳光的速度,都比不上先前的突然一擊,但就在他想要躲的時候,一股力量禁錮住了他。
所以,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單青山以一種自己能閃躲的速度,任由著他緩慢地打臉。
打臉的過程并不曲折,簡單而直接,卻帶給他一種無法言喻的屈辱感。
而單一的那一笑,此時也讓他產生一種奇異的感受,那種似乎嘲笑自己不自量力的笑聲。
他攥緊了拳頭,眼神怨恨的注視著這對父子,卻也沒有再發出任何挑釁的話語,因為透過剛才單青山的行為已經讓他知道,繼續下去的,受羞辱的,吃苦的也必定是他。
“學乖了?”單青山的話語此時像極了嘲諷,但平淡的語氣,卻隱隱告訴這葉辰良這并不是嘲諷,只是不在意的發出詢問,恍若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螞蟻,抬起腳時的自問,“哦?死了嗎?”
葉辰良那張巴掌印對稱的臉頰的神色尤為精彩。
“你葉家家主在嗎?”單青山狀若不在意的繼續問道。
“家主說他不在。”先前曾想接下葉辰良的葉家人小心翼翼地傳達著葉家家主的話語,深怕下一刻被打的便是他了。
這本是葉家家主要葉辰良傳達的話語,**裸的拒絕,但最后卻由其他人傳達了。
“我知道了。”單青山也沒有試圖闖入的意思,眼神示意單一跟著離開。
那葉家說話的人不自覺松了口氣,團團圍住的葉家人也離開分散開來讓開了道。
在單青山離開的過程中,他的視線始終未曾偏移到葉辰良的身上。
對葉辰良而言,這是真的不在意,也是真的羞辱。
……
……
“還以為他會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狠話,沒想到這也沒有。”單一的語氣有些遺憾,大概是未能見到曾看到里的場景上演。
“如果只會說,那說明本事也就這樣了。”單青山接話說道。
“哦?”
“我見過很多的年輕人,有天賦卻空口說大話的、沒天賦腳踏實地蒙頭干實事的,也有既有天賦又勤勉的,這個葉辰良大概在安定區待得太久,連那些只好嘴上說說的年輕人也比不上,只是像只鴕鳥在葉家的羽翼下安逸了二十幾年。
如果到后面還只是靠說的,還沒有認識到他并沒有招惹我的能力,那么,連一個小聰明的人都比不過。”單父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那這么說,他還是有些不錯的,比得上一些小聰明的人了。”單一笑著。
“放在我手下,讓我打磨幾年,勉強能比的上我的親衛吧。”單青山想了想。
他看了單一一眼,說道:“不要和他一樣。”
此時,他的神情像極了讓自己的子女不要和那些壞學生玩的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