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一放棄了追查,不想繼續在曾勞禪的身上牽扯太多。
若是某些東西一旦爆發出來,以免讓別人把懷疑的目光轉向他。
他離開了管理所。
在實力判定的時候,他想了一些東西,那些在虛無中存在過的記憶。
所以,他現在不想將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中。
他并不畏懼危險,但他不愿意接受自己再回到那些日子中去。
“我既然離開了那個鬼地方,來到了這個身體當中,便應該在這個世界留下我存在過的痕跡。
在達到這個目的之前,我需要的是成長。在擁有能制定這個世界的規則實力之前,我需要的是被限制在規則之中行動。”
他的腦海中冒出這樣的想法,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心中有一種東西在燃燒,它渴望得到實現些什么,那名為**的東西。
……
……
“你是白癡嗎?用你那蠢笨的腦袋好好想一想,審判所存在的實力判定當中有過哪一例是能把判定水晶爆裂成碎片的?你竟然還直到現在還不以為然,白癡嗎?白癡吧!”電話那方傳來一個男子憤怒的咆哮。
“我是白癡!第一時間沒有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裁決司長官罵的對!”安城審判所分部的負責人低聲下氣地說道。
“啊~~你承認你是白癡簡直是侮辱了白癡這個詞匯,說你白癡還是對你的贊譽之詞了,你應該是生活在臭水溝的蛆蟲,散發令人作嘔的氣味便是你生存的意義。”
“是的,大人說的是。”負責人完全沒有還口的意思,碰上了裁決司的這位,已經夠倒霉透頂了,若是在反駁什么,不要命了嗎?
似乎對這樣沒有任何脾氣的下屬沒有了繼續辱罵的興致,聲音恢復正常,充滿磁性的嗓音響起。
“你跟那個人說過還需要他來分部一趟是嗎?”
“是的!”
“這件事兒由我來處理,過幾天我會帶著判定道具來一趟,那個人叫什么?”
“單一。”
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單一?竟然是叫單一?難道是哪個殺死羽妖的單一?”電話那頭的人突然笑了起來,“有意思,有意思,殺死羽妖的人竟然只是一個剛剛判定實力的新手,而且,還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是不是邪祟?淫穢?難道是具有邪惡力量的才能者?單青山的兒子是一個如果是這樣的存在,那就必須得在他還沒有成長起來進行抹殺,交由我來親自抹殺。”他的話鋒轉變,自問自答中帶著嗜血的氣息。
這場通話結束之后。
安城分部的負責人抹著抹大汗淋漓的額頭。
這位長官因為單一要來安城,這意味著什么。
電話的那頭,在掛掉電話之后。
昏暗的光線下,依稀瞧見那人蒼白的臉頰上,猩紅的雙眼閃爍著兇狠的光芒。
“你又拿下屬出氣了?”
他的背后響起一個悅耳的童音。
看上去宛如小女孩的眼眸是妖異的紫色。
她靠在椅背上,一雙粉嫩白皙小腿卻無小淑女風范的搭在辦公桌上。
“什么叫又?這些分部的爛人被辱罵應該是他們的榮幸,也許他們還會因此幡然醒悟為審判所作出他們微不足道的貢獻,實現他們的人生價值,對他們而言,為這個世界,為這個在審判所帶領下的世界作出美好的壯舉。”
“你的觀念真扭曲!”紫眸小女孩毫不猶豫地說道:“指望那群生活在底層的才能者能作出多大貢獻,歇斯底里、粉身碎骨也好,即使他們朝著向往的目標堅定不移的行動,沒用的人就是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