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問你們,有多少朝堂大臣,拜訪過河西節度使的獨子啊?”
李祀長劍垂地,緩緩走在御道上,聲音響徹太極殿!
一些文武百官聞言,臉色一白。
他們萬萬想不到,皇帝竟然連他們暗中拜訪過范陽的事都知道。
河西節度使擁兵一方,他的獨子來到長安,這些大臣們自然想前去交好。
“宣曹正淳!”
李祀走到龍椅寶座邊,開口說道。
這話一出。
群臣們微微一驚。
曹正淳作為東廠督主,監察群臣,文武百官一向避如蛇蝎。
如今,皇帝召喚曹正淳,莫非又有一批官員要倒霉了?
曹正淳走入太極殿:“參見陛下。”
“起身吧!”
李祀擺了擺手:“將你調查的情況,說給朕的臣子們聽!”
“遵旨!”曹正淳站在群臣面前,開口說道:“經調查,陛下遇刺一事,乃魔相派余孽所為,而魔相派余孽,之所以能潛入皇宮,完全得自河西節度使獨子范陽授意!”
曹正淳這話一出。
文武百官頓時一驚。
“范陽?”
“魔相派余孽?這怎么可能?”
“范陽乃河西節度使獨子,怎么可能跟魔門扯上關系?”
“難道...”
群臣們臉色一變。
有大臣出列,質問曹正淳:“曹督主,你是否有真憑實據?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
曹正淳笑道:“雜家既然敢在朝堂上說,自然是有證據的!”
“來人,將范陽帶上來!”
文武百官看到曹正淳如此自信,內心愈發惶恐不安起來。
如真像曹正淳說的那樣,范陽與魔門余孽勾結,那朝堂之上,暗中拜訪過范陽的官員,也擺脫不了嫌疑啊!
想到這,一些膽小的官員,直接嚇得癱倒在地上。
很快!
皇宮禁衛壓著范陽來到太極殿。
范陽披頭散發,雙眼血絲,顯然一夜沒睡。
范陽進入太極殿后,立刻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陛下,小人不知情啊!”
“那個賤婢,我不知道是魔門余孽啊!”
“我要是知道她們要行刺陛下,給小人十個膽子,也不敢知情不報啊!”
范陽嘶聲裂肺道。
“都是我父親!”
“這個賤婢,是我父親的愛妾!”
“與我無關啊!!!”
“還請陛下念在我不知情的份上,饒我一命!”
范陽跪在地上不斷磕頭。
文武百官們聽到這話,心中一陣沉默。
范陽到現在都沒意識到,當他供出河西節度使那一刻,自己已經是必死無疑了!
曹正淳稟報道:“陛下,東廠的督衛們根據范陽的口供,徹查出于此事有關聯者官員七十二人,皇親國戚三十一人。”
昨日皇帝放權給曹正淳,讓他不放過任何一個和此案相關的人員,曹正淳連夜行動,已經抓捕了大半部分。
還剩下一些漏網之魚,自然還在這朝堂之上。
此時,曹正淳詢問皇帝是否當場抓捕。
“退朝后都抓了吧!”李祀拄著長劍,開口說道。
“遵旨!”曹正淳神色一厲。
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