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豬感應了一下身上的封印力量,再次稍稍削弱了一點,眼睛里帶著偷了雞的喜悅,邁著歡快的小碎步,小蹄子踩在青石板上,發出一陣嗒嗒嗒的輕快聲響。
“大佬,我知錯了。”
秦陽沒理它,這貨心里有什么小心思,他心里門清。
別的都可以忽略,只要抓住重點就行,對于金豬來說,重點當然就是解封了。
拿著金豬新寫出來的東西看的起勁,可沒心思管他們之間的小鬧騰。
這頭死豬也不知道是什么來歷,知道的東西還真不少。
里面一些信息,都跟一些已經掛掉的人有關,思來想去,消息來源,只能是天牢了。
它蹲號子蹲的太久了,誰知道它被封印了,是不是還有別的能力,可以去聽墻角。
大部分的情報,暫時都沒什么用,只能當做儲備。
倒是其中有幾條,吸引了他的注意。
第一條,記載著大嬴天牢的一起越獄事件,萬年來天牢里唯一一起越獄成功的人。
是盜門的一個人,這人越獄成功之后,從此便消失不見了。
這人姓白,叫什么不清楚,能叫出來的名字也都是假名,之所以對這個人感興趣,是因為此人曾經是盜門傳道人傳人。
第二個,則是跟前朝有關的消息。
當年定天司抓到了一位前朝玄鏡司要員的后裔,威逼利誘對方得到的一些消息。
當年玄鏡司的司主,遠遁重洋,消失了蹤跡,據說是因為前朝大帝的什么布置,具體不知道。
但秦陽知道,當年那位司主,到了壺梁,建立了玄天宗。
而被抓的這位要員后裔,則是當年二號人物的直系后裔。
他供出了當年化整為零,四散逃遁時,他的先祖,曾經領了一項任務,哪怕是死也必須要完成的任務。
帶走一副古畫,不能讓大嬴的人發現,也不能被找到。
他的先祖盡忠職守,帶著古畫遠遁東海,在東海一座小島上扎根,自廢修為,從一個廢人開始,一步一步的再次修煉上來,在那里創立了一個小家族。
至此之后,無論是誰查,也只能查到一個凡人,暮年得到修行法門,而后逆行而上,成為了一位修士,雖然他至死也不過靈臺修為,在那片島嶼上卻也是一段傳奇。
每一代直系繼承家主的人,在上一任家主臨死前,才會被告知這個秘密。
但中間卻出現了斷層,只知道有古畫存在的事,跟幻海氏有點關系,卻不知道具體被藏在哪了。
秦陽對這個情報很感興趣,一口氣牽扯到了前朝的玄鏡司、幻海氏,還能讓一位強者自廢修為躲避追蹤,從頭再來也只修煉到靈臺,僅僅只是為了有一個完整的來歷。
如此煞費苦心,肯定不簡單。
當年的那位玄鏡司司主,苦守死海,一直傳承的那個關于玄鏡司秘庫的秘密。
而這位二號人物,據說在當年也是深受器重和信任,保守的秘密肯定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