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挖掘出來,說不得就能給蛇印男,噢不,是給前朝代國公程志,添一個天大的堵。
舊怨不說了,秦陽都懶得算了。
這次他又玩下三濫的手段,對付嫁衣她們,要不是秦某人的神通不斷強化,還真未必能解得了這種毒。
只要是他們在意的事,都要給破壞一下。
結仇結怨再多,也只能弄死程志一次,反過來程志也只能干掉他一次,怕個鳥。
更別說,他的真實身份雖然是內奸,可如今扮演的卻是忠臣,朝死里懟前朝,也是應該的。
至于這次事件冒出來蹦跶的合歡門,沒急著收拾他們,也是要徐徐圖之,合歡門本身雖然不算頂尖,但裙帶關系著實有點太多了。
而這些裙帶關系牽扯進來的人,如同一張大網,具體能囊括多少人,多少勢力,都是很難算清楚的。
這么多人,不可能全部都一門心思的跟著前朝造反。
沒有足夠的情報,沒有整理好這些信息,也沒有想好該怎么做的時候,貿然出手對付合歡門,可能會帶來的結果,便是激起這張大網里所有人的本能反抗。
萬一再讓那些倒向前朝的人,煽動一下,或者威逼一下,逼著那些人站隊,說不定還真有一些人會倒向前朝了。
如今想要去找那份古畫的線索,要去東海,合歡門的事要去東境,嫁衣接下來領了巡狩四方的任務,第一站也是東境。
正好都一塊辦了。
找不到程志,那就先拿合歡門開刀也行。
之前見到那倆雙胞胎姐妹的時候,就有猜測合歡門這邊有跟前朝勾搭成奸的意思,只不過合歡門賣妖女都成了傳統了,賣倆妖女給前朝的人也正常。
可這一次,卻是實實在在,可以對他們出手的把柄了。
因為賣出去的妖女,絕對不可能修成那種施毒法門的,只有一直在門內的高層,才能將法門修成到極高的境界。
看完手中的資料,秦陽摸了摸金豬的腦袋,含笑道。
“繼續寫,好好寫,你說的對,有價值了才不會死,寫的好了,我可以允許你去寶鼎里泡個澡,也可以研究你的封印,讓你早日脫困,你若是有一些不該有的想法,完全可以,但做出來你最好能保證你能讓我永遠也別抓到你。”
金豬扭了扭身子,眨巴著眼睛裝無辜。
它這點小心思,早就被秦陽看透了,而且秦陽竟然知道它說過什么,它可不知道秦陽到底是通過什么方法,越過這里密密麻麻的陣法禁制,聽到它說話的。
秦陽笑著點了點頭,再補了一句。
“若是你做出來,又讓我抓到,我就把你溺死在寶鼎里,明白了么?”
“明白。”金豬身上的粉毛都炸起來了,這句笑呵呵,半點殺氣都沒有的話,卻真的讓它明白,哪怕它有再多的價值,真越了界,秦陽也會毫不猶豫的將它熬湯。
秦陽拿著金豬寫的資料,樂呵呵的離去。
給手下的人傳了信,讓他們開始盡全力散布謠言,就說之前太子出殯的時候,遇到的阻礙,是別有用心的賊子,準備對大嬴神朝的龍脈祖庭下手,其中主謀者三人,其中之一,是合歡門的某高層,已經被就地正法。
隔了一周,徐正強上門,愁眉苦臉的一拱手。
“秦先生啊,定天司這邊還在追查呢,你怎么就先去散布消息了呢,萬一打草驚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