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沒辦法啊,神朝的國運種子,萬一鉆到我體內,我就真死定了。”金豬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認慫認的理直氣壯。
它可門清的很,真要是那國運種子鉆進它體內,而它又沒法驅逐的話,秦陽絕對敢殺雞取卵,將它當成一次性食材。
可是有黑蛇影子在,它就真不敢去熬湯,慢慢的破除身上的封印。
“我也沒辦法,我可沒有東西,可以長期儲存那條黑蛇影子,只能一直放在寶鼎里,你最近就別熬湯了,休息一段時間吧。”
撇開想要死纏爛打的金豬,秦陽回到了房間,繼續開始修行。
既然鐵了心要推開黑玉神門,那就不怕付出代價。
扭扭捏捏的不敢加大籌碼,萬一沒推開黑玉神門,代價卻還是付出去的,那才叫血虧。
任何有助于推開黑玉神門的方法,甭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腦的往上堆。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很快就到了嫁衣登基的日子。
該安排的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大方向和大事穩妥就行,以目前的情況,不可能將整個大嬴神朝疆域內所有的情況都處理好。
登基的祭典,就在離都之內,算是最安全的地方。
……
死亡世界,胤帝渾身散發出來的死氣,越來越濃重,整個帝陵,都被囊括在內,黑灰色的死氣,猶如火山爆發時的煙塵,遮天蔽日,不斷的沖起。
他原本與活人沒太大區別的容貌,此刻也慢慢的干癟,原本可以看到的活力,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他變成了一具真正的尸體,一具不會腐朽的干尸。
他躺在盜天棺里,喉嚨里發出一聲聲嘶吼,他的記憶,已經開始消散,他已經開始化為一尊真正的不祥。
“為何不行?最完美的盜天棺為何不行?”
“是道門,是他們的記載是錯的,他們死了也要坑我。”
“那為何不行?為什么不行!”
大嬴神朝的國運,原本就因為**獸啃噬了國運化身,出現了巨大破綻,再加上嬴帝駕崩,法身隕落,必然會再次出現破綻。
而他原本的布置,其中就有一種,在這種時候,絕對可行的方法。
可以利用盜天棺,在被葬在黑梧桐棺槨里的周王身上浴火重生,重生的地方,直接是在大嬴的龍脈祖庭。
到時候直接吞了大嬴已經遭受重創,破綻暫時無法彌補的國運化身,到了那個時候,強借大嬴神朝之力,逆轉生機,他便可以重頭再來。
可這種方法,在最合適最完美的前提已經出現的時候,卻依然毫無反應。
胤帝憤怒的嘶吼慢慢停下,他那混亂的意識慢慢的平復,他才想起來,是嬴帝法身,那最后一劍,那一劍斬首,斬斷了他所有的布置和希望。
胤帝慢慢的沉下心來,最后一咬牙,直接不要整個肉身了,只是將腦袋留在盜天棺里,身體走了出去。
再次施展秘法,竟然還是毫無反應。
無用的狂怒,讓他化為不祥的速度逐漸加快,他曾經的記憶之中,不太重要的那些,開始大量流逝,身體形態,也越來越向一個普通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