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發現這種古里古怪,甚至沒發現有什么修士力量的手鐲,第一時間能想到的,自然是擁有類似能力的賈福德。
轉身回到壺梁,秦陽找到蒙毅。
“蒙師叔,我打聽個人,彥穢,還有他的徒弟賈福德,你知道不?”
“知道倒是知道,你找他們?”
“恩,有點他們擅長的事,想要請教一下。”
蒙毅的神情有些古怪,他干笑一聲。
“你不用找了,他們逃走了,而且,應該已經不在大荒了。”
“呃,逃?”
“當年彥穢讓他那個古里古怪的徒弟,釀出來一種名為禍端的酒。
據說那個賈福德,是以釀酒,平復自身氣運,那霉運經過陳釀,化作了禍端,與酒水融為一體。
此酒陳釀一甲子之后,堪稱酒中極品。
本來他也一直沒有丟出去坑人,誰想,壓是壓不住的,禍端來了,根本擋不住。
陳釀一甲子的禍端酒,全部被人盜走了。
那賊人嗜酒如命,品嘗之后,驚為天人,所以,把禍端酒全部賣了……”
秦陽眼皮一跳,大概能想明白了。
“等到彥穢追來的時候,為時已晚,酒水已經散布開來,就算是大嬴宮中,都有人給進貢了禍端酒。
幸好定天司反應比較快,第一時間收繳了所有還沒開封的禍端酒,才沒釀出更大的禍事。
不過就算只是如此,當年也有不少強者,都莫名其妙的倒了大霉。”
蒙毅說到這,忽然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
“據說,其中有三壇禍端酒,被浮屠魔教的兩位脈主飲了,大嬴擴張的時候,他們被嚇壞了,到現在還在閉死關,根本不敢露頭。”
秦陽不由的笑出了聲。
現在總算是明白了,當年為何浮屠魔教認慫的這么快,大有舉雙手雙腳歡迎大嬴神朝蒞臨指導工作的意思。
估摸著還是覺得那禍端酒,能遺禍千年,整天都會覺得禍事要降臨,認慫的快一點,指不定還能搭上大嬴國運,免于遭劫。
至于彥穢,秦陽不用問就知道,這要是還不跑路,指不定就會被人圍毆致死。
尤其是賈福德,霉運光環再強,估摸著也要被那些中招的家伙按死。
被遷怒是毫無懸念的事。
“可惜了,我這次是真有事找他們。”
秦陽將他追查到的事,說了一遍,拿出銀鐲,給蒙毅瞅了一眼。
“這倒是稀奇,這個時代,可能還真的只有他們知道的最多。”
蒙毅手捧著銀鐲,銀鐲懸在半空,幾個呼吸之后,蒙毅緩緩道。
“還真有點問題,看是看不到的,在我的感知里,這個東西,似乎……”
蒙毅的眼睛丟在了時光之河里,如今看東西的視角,早已經跟尋常修士不一樣了,秦陽看不到,蒙毅卻發現了不太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