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聽到這個效益,劉偉漢答應的干脆。
二人的這一番對話,聽得前面的劉元暗暗咋舌。
“媽耶、這新縣長還沒到任,就開始違紀啦!”
……
李憲之前已經和老朱商量了合伙半酒坊的事情,原本,老朱弄的小酒坊就是一個占地不到一百平米的兩間小土房。
但是在李憲的要求下,這個規模硬生生被擴大了六七倍。小學校前面的那一排已經空出來的土房,都被李憲出資給買了下來。
老朱從來沒做過這么大的買賣,但是面對有人出資擴大規模這等好事,朱峰卻激動的不行。
從十八歲開始,朱峰就覺得做生意是改變自己命運的唯一渠道。那個時候管事兒的不讓做買賣,他就推著自行車,兩邊兒掛上大桶,偷著摸著的在大街小巷賣小燒,在那個年代一天就能賺個二三十塊錢。
就當他盼望著能指著這個發財的時候,趕上了嚴打。
就因為賣酒,被判了七年,在大牢里呆了五年多,把人生之中最珍貴的幾年都在鐵窗之中虛度。
所以出來的時候,他心里是憋著股氣的!
現在得了這個機會,他不準備再次失去。
老朱的釀酒方式很土,但是也簡單粗暴。先是將收來的高粱米篩好,然后放進大鍋里蒸熟,然后放進大缸之中,按照比例散放酒曲,然后就封缸發酵。
看著老朱光著膀子,帶著兒子和臨時雇來的街坊們在酒坊里忙活,看到一鍋鍋在寒天之中散發著熱氣的熟高粱被傾倒進一口口大缸之中,李憲仿佛置身到了《舌尖》的拍攝現場。
混合著酒曲的熟高粱散發的香氣,人們的聲聲談笑,讓豬毛屯顯得格外有生機。
趁著酒酵還有一定的時間,李憲將酒坊里忙活著的朱峰單獨叫了過來。
釀酒這一塊老朱在行,但是考慮到之前紙廠的經驗,他覺得經營還是給年輕人去做更合適一些。
得知李憲打算把小燒裝瓶,并打上商標,朱峰眼睛里的火苗更旺了。
帶著無比的干勁兒,朱峰先是在玻璃廠買了250毫升的瓶子,按照李憲的要求,在印刷廠做了“邦業老朱小燒”的標簽,然后組織起了豬毛屯的婦女們,給瓶子貼商標,等出酒。
而此時的李憲,則是來到了邦業的街頭。
看著空空如也的墻面,他的職業病犯了。
總覺得……任何一個沒有標語存在的大墻,都沒有靈魂!
看著那光禿禿的墻面,他覺得涂點兒什么。
......
三天之后,一群群的小孩兒開始拿著印刷模板跑到了邦業的大街小巷。
然后,邦業縣的人們就發現自己被一段順口溜洗了腦。
“拎公文包,穿大黑貂,開桑塔納,喝邦業老朱小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