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先過去看看吧,免得真出了什么事情,南元白家怪我周家沒招待好他們家的姑娘。”
撇下這句話后,周長生向著兩人走了過去:“白姑娘,怎么了?”
“周公子?吳公子?”白瑤滿臉詫異道:“你們怎么在這?”
那戴斗笠穿蓑衣的江湖客看了看白瑤和周長生二人后,笑道:“你們認識啊,那正好!這位姑娘剛才不小心腳崴了,我正打算送她回家呢,不過既然你們認識,那就請二位代勞吧,我還有些事情要去富悅酒樓。”
“腳崴了?”周長生挑了挑眉頭,對吳勉道:“阿勉,你幫忙攙一下吧。”
“好嘞。”吳勉過去攙著白瑤,對江湖客道:“富悅酒樓在真武道,離這不遠,你知道路嗎?”
“長商我也來過幾次,還是知道富悅酒樓在哪的。”江湖客笑了笑后,正想離開,忽的盯著吳勉看了片刻,道:“你不是之前寄住在富悅酒樓的二少爺嗎?我上次回長商的時候,在富悅酒樓見過你。”
誒?在富悅酒樓見過我?那應該是二月初的那個時候吧。
盯著江湖客看了片刻,發現斗笠之下的臉還顯得頗為英俊帥氣,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多歲,但是吳勉還是對他沒有絲毫印象。
如果是二十來歲,青春漂亮的女俠小姐姐,那我或許就記住了……
內心嘀咕了一句后,吳勉客套道:“沒想到閣下還認識小生,真是榮幸之至。”
“你們讀書人真是……”哆嗦了一下,江湖客沒有繼續說下去,遲疑了片刻后,道:“對了,我在秦州的時候見到趙掌柜的表弟了,他和書劍山的人似乎惹上了麻煩,我記得你在北院讀書,路子多,可否找人幫一下?趙掌柜于我有恩,我也不好見死不救,這次去富悅酒樓就是通知他此事的。”
聽到他這話,周長生和吳勉都是面色一變。
周長生沉聲問道:“你從秦州回來的?最近三天城門都關了,你怎么進來的?”
江湖客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后,淡淡道:“三天前,在狀元郎被刺之前我就進來了。”
“文牒呢?”
江湖客面色一變,有些慍怒:“小書生,別不識好歹。你又不是官家的人,憑什么問我文牒?”
周長生沉默了片刻,將腰上的周家信物撩起來:“我是周家之后,周長生。聽你的說法,你來長商不少次了,或者就是長商人,應該認識我。”
江湖客一陣錯愕,盯著信物看了片刻后,臉上慍怒全消,苦笑道:“原來是知州公子,難怪了。”
“文牒我現在沒帶身上,如果知州公子想看,可以和我去我家,就是路有些遠,在北門附近。”
“那就不必了,還是先說說書劍山他們的事情吧。”說完,周長生看了一眼白瑤,又道:“她腳崴了,也需要個落腳的地方,恰巧富悅酒樓就在附近,先去那邊坐坐,再請個大夫給她看看吧。”
“沒問題吧?”這句話,他是問白瑤的。
“但憑周公子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