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初升,清晨的雨露濕潤了世間的同時,也喚醒了沉睡的萬物。
玄天宗大門正中央,被吊著反省的葉晨還在沉睡當中。腫脹的臉頰還在不停的流著口水的同時還不時的吧唧嘴,仿佛夢到了什么好吃的一般。
日頭慢慢升起,玄天宗外突然出現了一行二十多人的陌生訪客。
來人看到被吊在大門中央的葉晨,顯然都被驚到了:“這是什么操作?把人吊在自己宗門大門前,是新的歡迎儀式嗎?”
只見一行人中走出了一個看起來有十**歲的青年,來到了沉睡中的葉晨身邊,伸出手,啪啪的拍在葉晨臉上,同時大聲喊道:“醒醒,醒醒,有客人來訪了,你給我醒醒,豬頭。靠,還真是一頭豬,睡得跟豬一樣也就算了,長得也很跟豬一樣。”一邊說,一邊用手不停的扇在葉晨臉上,啪啪作響。
葉晨慢慢的清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一行人:“你們是誰啊,為什么打我?”
只見剛剛打葉晨的那個男青年轉身對著身后的人哈哈一笑:“師兄們看,玄天宗的豬醒了,哈哈哈。”
聽著男青年的話,一行人也紛紛大笑起來:“也不知道玄天宗是怎么想得,居然把一頭豬給吊在外面。玄天宗讓他來看門的嘛?哈哈……”
看著眼前不停大笑的一行人,葉晨盯著眼前的男青年一臉平靜地問道:“剛剛是你打我臉是吧?你叫什么字?”
男青年一臉不屑的望著毫無修仙者氣息的葉晨:“怎么,就你這么個被吊起來看大門的弱雞,居然打聽我的名字,是想報復我是嗎?”
葉晨滿臉笑意的反問:“怎么,怕了,不敢說嗎?”
被葉晨的話給嗆了一下的男青年咳咳了一聲:“怕你?我怕不是聽到了我人生中最大的笑話了吧,就你這種廢物,我會怕你?開玩笑。”
聽著男青年那滿含羞辱和嘲諷的話,葉晨不以為然,還是一臉平靜道:“既然不怕,那為什么不敢說?”
色厲內茬的男青年憤怒的看著葉晨:“你說我不敢說?靠,告訴你,我姓梅,名叫梁薪。”
說完,有點惱羞成怒的男青年,拔出自己的佩劍,指著葉晨:“現在我把我的名字告訴你了,但是,沒人可以嘲諷我,所以作為代價,就用你的命來償還吧。”說完,一劍就要向葉晨刺去。
就在這時。一道滿含殺氣的女聲響起:“你敢刺下去試試,敢動他一根汗毛,我會讓你死得不是那么痛快。”
聽著在身后傳來的女聲,葉晨翻了個白眼:“師姐,吊了我一個晚上了,也夠了吧,趕緊放我下來吧。我臉上的汗毛都不知道被他打落幾根了,還讓他死得不是那么痛快。人家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現在才放狠話,不覺得有些晚了嗎?”葉晨不停的嘲諷林穎道。
聽到葉晨嘲諷的話,林穎臉一紅,也不狡辯什么,因為要不是昨天自己一氣之下,用捆仙索抑制了師弟的靈力,把師弟吊了一個晚上,師弟也不會被外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