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是李承乾特意為褒獎東宮文武所畫三種獎牌,材質只要是金銀銅三種材質,既可以掛在腰間,也是掛在劍上,其余諸般種種的要求都些紙上.......
“殿下,臣不是推脫,這為皇家打造金銀器物是善金局的活兒,您為何要舍近求遠呢?”
別說閻立本不明白,就連昨日在東宮商討之時,長孫無忌和張玄素二人也不明白李承乾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兒。
“善金局那些人怎么能你的手下比了,本宮知道工部一些大師傅中不乏制造金銀器的高手,他們都有幾手壓箱底的活兒,那里是善金局那些只會做樣子貨的可比的。
這些牌子都是準備獎勵那些有功官員的,所以就只要請你手下的那些高手幫幫忙,想你也不想本宮賞出的去的東西沒有面子吧。”
工業區的那些匠人多數都是從工部掉出去的,對于他們李承乾是再了解不過了,這些家伙兒永遠改不了敝帚自珍的毛病兒。
“好,既然如此,臣接下就是了。恕臣無禮,這些圖紙還有些粗糙,尤其是在這花紋上,您看能不能改一改。”
閻立本是主管匠作的首腦,對于從自己這拿出去的東西當然要求完美無瑕,在他看來李承乾畫的實在是有些粗糙。這要掛在腰上,別人不會說太子畫的不好,但人家會說他閻立本做的不好,砸了自己的金子招牌,這個可是他所不能忍的。
當然,對于他們這些藝術家的臭毛病李承乾還是表示理解的,不管是做畫,還是兵器都是力求完美,要是有一點瑕疵,他們認可毀了也不會拿給別人,要不怎么說藝術家都是偏執狂呢。
“不怪、不怪,正是有了少監的嚴謹,才使得工部生產武器有如此之高的質量,讓我軍將士在戰場上無往而不利。”
“本宮在書畫一道不善精通,倒是讓少監見笑了,所有圖樣你盡可隨意改動,務求精致。告訴那些大師傅,做好了,本宮重重有賞。”
看到李承乾能如此的從善如流,虛心納諫,閻立本不由的好生佩服,由此可見這位太子的心胸卻不是魏王能夠比的了的。
看看那為王爺在此次關中通路的所作所為吧,那里是他眼前的這位能比的了的。真不知道大兄是怎么想的,要結親也得選個靠譜的不是,偏偏選擇那樣一個人輔佐,難道蕭瑀的下場還不能讓他驚醒嗎?....
話分兩頭,就在李承乾在為自己麾下弄年貨的時候,新任御史大夫魏征正在承慶殿里氣鼓鼓看著皇帝,站在他一旁的牛進達不時的上前拉了拉他的袖子,怕他再犯渾。
“玄成,這些人的話能信?憑著這些人的只言片語就說人家是貪官、是惡霸,是不是有些牽強了。
再說這幾年魏王也為朝廷舉薦了不少的賢良俊杰,像蕭德言、韋挺這些人,他們如今不也是朝中的干臣嘛!不能出了事兒就往他身上懷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