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殿下和韋氏的恩怨,貧僧不想參與,也不敢參與,這次的事也是法持他們瞞著貧僧做下的。”
“為了替那個孽畜恕罪,貧僧愿意在捐贈一批錢糧以供殿下賑災使用。如果殿下還有什么條件的話,請盡管吩咐,只要是貧僧能辦到的,一定效犬馬之勞。”
老和尚話雖然說的謙卑,但還是在擺自己這個fo門高僧的架子,提出條件和李承乾交換。
當然,人家也說了自己有很多老友,要是李承乾不買賬的話,他也可以找別人去斡旋,所以建議李承乾還是見好就收的好。
李承乾依然淡定的喝著茶,眼睛望著院子的景色,好像什么都沒聽到一樣。看到這種情況,竇寬知道該他上場了,這種事還是讓他這種痞子一樣官兒來做比較好、
于是放下了手中的茶盞,走到法融的面前,沉聲說道:“法融大師,殿下敬你是fo門高僧,處處禮讓于你,已經是很給面子了,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啊。
要不然以你這樣的fo門敗類,一代淫僧,有什么資格在國儲面前大放厥詞。和殿下談條件,你配嗎?
老子告訴你,就憑你那個敗家兒子的供詞和官府收集證據,頃刻之間就可以讓你身敗名裂。到時候,猶如喪家之犬的你,還會有什么實力可言。
所以說就算是想給殿下當狗,也得看殿下愿不愿意,你明白嗎?”
竇寬的一番話,讓法融愣了起來,自從他成名以來,別人都是看他的臉色行事的。可今兒這位外面看似比較斯文的刺史,竟然敢如此的羞辱他,這是讓他始料未及的。
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竇寬說得有理,無論自己如何增加籌碼,也改變不了人在屋檐下的局面。
不管是為了葛輝母子也好,為了保全自己多年的辛苦經營的勢力也罷,自己今日要是不從了他們,那從這個門出去后,自己就一無所有,遺臭萬年。fo門的勢力龐雜,當權者眾多,他們是不會為了自己和朝廷開戰的。
想通了這一點后,法融緩緩的站了起來,對于李承乾跪下他那雙侍奉fo祖的膝蓋,口中言道:“貧僧罪孽深重,全憑殿下處置,只求殿下能放過那母子一馬。”,話畢,重重的把頭磕在地上。
“彥集,你也是堂堂的四品刺史,怎么能對大師這么說話呢,這也太失禮了,還不趕緊把大師扶起來。”
話畢,李承乾放下手中的茶盞,長長的嘆了口氣,隨即言道:“佛說人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只要是個人就不能免俗。
也罷,相見即使緣,本宮就破例幫你一次,一會兒您和彥集下去后商量著把事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