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太子不想把鍋這么快解開,那咱們這臣子的總得跟著他把戲唱下去不是。于是,指了指臉上掛著笑意的李承乾,繼續說:“韓奎啊,你別看這位爺年紀不大,那可是個從軍陣中的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你還別不信,貞觀四年,朝廷大舉北伐,他就隨代國公李靖從惡陽嶺一直打到陰山端掉了頡利的中軍。我竇寬是一介文士,確實斗不過你手下的這些丘八,可要想攔著他的話,那就難了點吧!”
聽到竇寬這么說,韓奎又仔細的打量李承乾一下,這位上差也太年輕了點吧,貞觀四年他才多大啊,隨軍出征,還大破敵軍,吹吧!
“竇尚書,你嚇誰呢,他這年紀要是打過陰山會戰,那下官就參加過玄武門事變,吹牛誰不會啊,當韓某人是嚇大的嗎?既然你們這么頑固不化,那就別怪下官無禮了。”
就在韓奎要下令的時候,李承乾抬手打斷了他:“韓都督,你聽聽有什么聲音沒有!”
恩?韓奎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什么聲音?不要轉移話題,你就說從還是不從吧!”
“你仔細再聽聽!”
被李承乾這么一挑撥,韓奎徹底的怒了,就在他要罵出來的時候,都督府外響起了厚重的喊殺聲和兵器的碰撞之聲。
還沒等他派人去看看發生了什么,外面就有大批的兵丁涌了進來,轉眼之間就把他的那些兵丁都按倒在地,堂中的局勢立刻就發生了逆轉。
而且還有三位頂盔貫甲的大將大步跨了進來,推金山、倒玉柱,以大禮參拜,口中念道:“末將秦懷玉/公孫武達/李晦,參見太子殿下,殿下萬福金安!”
聽到三人的稱呼這位年輕的上差為太子,韓奎一個踉蹌就癱坐在地上。這個竇寬還真沒撒謊,太子可不是在貞觀四年以監軍的身份參加過北伐嗎?而且和李靖一起夾擊了陰山大營,人家都把話給自己點明了,可恨是自己還是沒領會到,特么的,老子是蠢死的啊!
抬手示意三將起身后,李承乾合上了手中的紙扇,淡淡道:“韓奎,知道孤為什么和彥集與你說這么長時間話嗎?
好,孤告訴你,一來是復復盤,總不能做糊涂鬼吧。二來是拖延下時間,你控制了軍府的事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明白,不把他們解決了,誰知道會起什么禍患。
就在此刻孤麾下的兩萬大軍,已經控制了永昌城內的每一條街道,你和你的那些部下,就算是長了翅膀,也休想逃出升天。可惜了,你苦心經營了這么多年的基業,一夜之間化為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