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眨眼的功夫,那名修士就變的血肉模糊起來,也是在此時,那名修士不斷的痛苦嚎叫,手中的本命靈寶更是拼命的揮舞,但是卻沒有任何的用處。
因為要抵抗眼前狂暴的七彩霧靄,修士身上的氣血之力在洶涌而出,但是不僅沒有起到壓制七彩霧靄的效果,反而激起了七彩霧靄的兇性。
因此這名修士不斷承受著更多的七彩霧靄的沖刷,也隨著這些七彩霧靄的沖刷不斷的帶走絲絲縷縷的血肉。
在那七彩霧靄的不遠處,還有最開始進入的一名修士,此刻那名修士也是在痛苦的慘叫著。
顯然也是糟了罪。
在七彩霧靄的外面,一眾修士見狀,臉色都不可抑制的狂變,腳步也下意識的后退一步,目光驚懼的看著七彩霧靄之中的景象。
聽著那凄厲的叫聲,他們之中卻是沒有一人敢上前去救援,反而退的更遠了,目光之中的驚懼之色怎么也掩蓋不住。
他們此刻并不是不想救人,而是不敢救人。
那洶涌澎湃的七彩霧靄,雖然他們還未嘗試過其中的威能,但看那模樣,也能猜出一二來。
更何況,那前后進入七彩霧靄之中的兩名修士,,他們兩個的實力雖然不是在場之中最強之輩,但也都是一個級數的。
任在場之中的任一修士出來,也不敢說是能輕易的勝過那兩名修士。
在這種情況下,那兩名修士面對那狂暴的七彩霧靄,不僅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就連逃回來的能力的沒有。
這如何不叫一種修士心中膽寒?
所以他們之中誰也不敢輕易去冒險,萬一進去了,人沒有救到,反而將自己給搭了進去,那就萬事皆休了。
因此,即使是有修士想要將那兩名修士救下,問一問他們的具體情況,但也始終沒有人出手。
時間就這樣,在眾多修士的舍去,思量間過去,很快,三個呼吸的時間便過去了。
場中那名兩名修士,此刻身上早就不見絲毫的鮮紅的血跡。
因為他們身上的血肉都被七彩霧靄給吹走了,如今僅剩下白森森的骨架,看起來頗有幾分圣潔的味道。
只是如今浮現在眾人眼前的一幕,卻是讓人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而此刻,那狂暴的七彩霧靄也開始平復下來,變成了跟之前沒有什么區別起來。
若非是場中還遺留有兩具白森森的骨架,眾修士都要以為,剛才他們所見到的一幕是幻覺了。
此刻在場的一眾修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在原地仔仔細細的打量那些七彩霧靄的動靜。
神色皆是沉凝,沒有一名修士在說話,都沉默不語。
不多時,七彩霧靄才徹底停歇了下來恢復了原本的平靜模樣,再也沒有一絲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