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深深看了王誠一眼,道:“據我所知,修行艱難,分靈動靈昧之區別,靈動方能修行,靈昧無緣大道。而普通人之中,靈動者,千里挑一。這些上仙應當是知曉的吧?”
王誠點頭:“知道,我本人就是一個億里挑一的天才,方能成為仙門真傳。不過據我所知,這類信息,不應該被一個普通人知曉吧?你是遇到道門收徒的了?”
看著女鬼,王誠眼神玩味。
想試探我?知道哥什么外號嗎?接話鬼才,只要你說一句話,哥們就能舉一反三,借話問話,掏干你知道的信息。
女鬼心中有些驚。
還真知道,甚至似乎看穿了自己過去的經歷一樣。
不過這一問,倒讓它想起一些不開心的事,面色有些陰郁:“讓上仙見笑了,十五歲那年,我和一個同學,偶遇一個大師,結果那大師就看中了我的同學,說她有靈性,可入修行,當時我也想跟著他學,可惜那大師說我是靈昧的普通人,根本無法修行。”
“原來如此,那后來呢?”王誠繼續問。
女鬼嘆息道:“后來我想盡了辦法,甚至愿意陪睡,他都拒絕了,幾天后,他帶著我同學離開,從此再也沒有見過。”
“我知道了,剛才你迷我,是因為我看到了你,讓你發現我是靈動之人。”王誠腦筋轉動,明白了前因后果。
女鬼點頭:“我被困在此,不能離開太遠,而普通人即便被我所迷,也無法持久,離開了這棟樓就失效,只有靈動之人,才能承受我的迷惑,能夠幫我報仇。”
“冤冤相報何時了,何苦呢。”王誠嘆息,一臉悲天憫人。
女鬼頓時色變,怒道:“那我就該死嗎?我付出了一切,結果卻被破鞋爛衣一般,隨意丟棄,我不甘心。”
王誠心中撇嘴,不甘心的人多了,你算老幾?
“那這么說,你是被人害死的?”王誠追問。
“不錯,那個劉天輝,表面好人,背里卻是個陰險小人,狠毒無情,他知道我晚上常失眠,喜歡吃安眠藥才能睡著,就故意氣我,在安眠藥中下毒,誘導我吞藥,結果我死了,他毫無牽連,我不甘心,我要他一起死,我還要撕碎他的魂魄,讓他永不超生。”女鬼滿臉惡毒,陰氣浮動,長發飛舞,兇的不得了。
王誠無語。
這特么聽來,還是你自己主動吃的?自己傻還怪別人?
不過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的樣子。
心思轉動,王誠臉上卻不動聲色,繼續道:“那有些不對勁呢,你既然身死,為何被限制在這里?我看這樓,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啊?”
女鬼一頓,委屈的看向王誠:“不瞞上仙,其實除了那個劉天輝,我還有一個仇人,那是一個邪術士,他為那劉天輝做事,對我下咒,把我困在這里,日夜玩弄我的魂魄,讓我苦不堪言,求上仙為小鬼做主。”
說完,女鬼就對著王誠跪下來,一臉悲切。
呵,這特么又冒出來一個邪術士?
你這害人的本事,到底是以前的大師教你,還是邪術士教你?就算是個鬼,咱能不能也誠實點?
王誠心中腹誹,臉上卻是動容,連忙伸手虛扶:“快起來,快起來,何至于此,你這讓我,萬分不忍心啊,你說,我要怎么幫你?”
“上仙你看,那邊那個娃娃,就是邪術士害我的法器,只要上仙揭掉娃娃頭上遮眼的紅布條,我就能得自由了。”女鬼期待的看著王誠。
王誠看過去。
果然,客廳有個柜臺,上面有香爐,有奉臺,臺上有個瓷娃娃,白白胖胖的,就是用紅布系了眼睛。
王誠眼睛一亮,連忙道:“這有何難,看我大發慈悲,為你做主。”說著直奔過去,直接撤掉了瓷娃娃頭上紅布。露出了一雙沒有半點黑色,通體白色的詭異眼睛。
幾乎是瞬間,這雙白色眼睛,浮現了綠色光芒。
而王誠一個哆嗦,一種涼涼的感覺彌漫全身。
“叮咚:你中了邪眼咒,是否儲存?”
嘶,又刷了一個能力,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