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往梁期方向探查,我要袁尚的準確位置!”飛馬趕回鄴城之后,陳默下馬后立刻將城中所有斥候派出,探查袁尚的具體位置。
梁期位于邯鄲和鄴城之間,位于鄴城北五十里處,距離邯鄲更近一些,太史慈傳來的消息言袁尚昨日已經出發,那以正常行軍速度來說,此刻袁尚大軍應該已經過了梁期,快要進入陳默警戒范圍之內。
“主公,如今我軍兵馬大半已經跟曹軍接戰,此刻哪有兵力再去對付袁尚?”典韋跟在陳默身邊,皺眉詢問道。
“怎么沒有?”陳默一邊命親衛去集結城中各部將領,一邊笑道:“張燕的黑山軍便有一萬,還有冀州降軍,也有兩萬,三萬兵馬還守不住個鄴城?”
“這些人怎用?”典韋就算再不懂兵事,也知道這些人不好用,張燕的黑山賊還能用,但戰力跟關中精銳比起來那也差了不少,至于冀州降軍,鬼知道這些人會不會臨陣倒戈。
“用得好了,這三萬兵馬足夠。”陳默跪坐下來,一邊寫著將令,一邊思索著眼下的局勢,對于袁尚此番趁他兩家交戰之際來攻,陳默自然是有準備的,袁尚此來,若利用的好了,反而能幫自己迅速收服冀州降兵軍心。
“末將張燕,參見主公。”很快,張燕率先來到衙署,見到陳默在此有些驚訝,連忙上前行禮。
“你部下將士,我要一用。”陳默將一枚將令取出,想了想道:“子義傳回消息,袁尚已于昨日率軍離開邯鄲,向南進發,恐怕是與曹操結盟,趁我大軍與曹操交戰之際,前來偷城。”
“末將愿為主公效死,請主公吩咐!”張燕連忙一禮道。
“沒有這般眼中。”陳默笑了笑道:“從現在起,城中所有防務都有你所部黑山軍接手,你立刻率軍將府庫之中兵器鎧甲取出,擺上城墻,以竹竿駕起,記住,都放到靠后的位置,此外城中各處城門附近的坊、宅之上也要拜訪一些,在城外能隱約看見便可,而后將黑山軍分作百隊在城中不斷巡視,無我命令,任何人不得在城中隨意走動。”
“喏!”張燕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立刻答應下來,領了令箭前去布置。
張燕離開不久之后,張顗等冀州降將也相繼趕來,對于這些降將來說,在這鄴城中地位有些尷尬,關中軍逼視他們,黑山軍跟他們也不對付,倒是陳默對他們頗為和善,雖然替換了基層將領,將他們心腹徹底打散,但待他們這些降將卻是沒的說,這也讓這些冀州降將對陳默感官更好。
“參見主公!”張顗等人看到陳默,連忙躬身施禮。
“不必多禮。”陳默抬手虛扶,微笑道:“說起來,爾等降我已有月余,這段時間,可還習慣?”
他并未立刻說袁尚之事,而是與這些人說起了閑話。
“主公勞心,我等能夠追隨主公這等明主,實乃此生之幸,主公能不計前嫌,愿意接納我等這些敗軍降將,已是仁義,又豈敢生怨?”張顗等人連忙躬身道。
“唉~”陳默擺了擺手:“勝敗乃兵家常事,誰沒敗過?再說都是為大漢出力,怎能算是降將?記住,你們從我入城的那一刻起,便是我陳默部下,沒有什么關中、冀州之分,大家都是大漢將士,何來降將一說,以后這等話語,莫要在我面前提起,沒有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