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典韋更像個護衛。”禰衡打量了趙云一遍,隨后又看了看典韋。
“看甚?”典韋冷哼一聲,怒視禰衡。
禰衡冷笑一聲,轉頭看向趙云道:“便有勞子龍將軍了。”
“喏!”趙云肅容一禮。
“此去定要小心。”陳默將一枚令箭遞給趙云道:“有此令箭,個郡縣太守、縣令以及地方縣衛皆聽你調遣,至于如何用他,便看你本事。”
“喏!”趙云連忙躬身接過令箭。
“下官告退!”禰衡點了點頭,對著陳默一禮后,帶著趙云離去,冀州如今怨聲載道,他是一刻都不想停留。
數日之后,陳默在鄴城收到消息,禰衡在信都與廣陵名士陳琳為首的數十位名士論道一晝夜,于次日清晨,陳琳吐血,三日后不治而亡……
有些兇殘了點兒。
陳默看著來信,有些頭疼,禰衡這一路可不好走了。
不過也因為禰衡吸引了大量冀州名士,使得陳默這邊輕松了不少,許多政令下達,也在悄無聲息中完成。
這般又過月余之后,禰衡輾轉安平、巨鹿、常山、中山、河間、趙國等郡,這一路上,與冀州名士挨個論道,未逢一敗,甚至到后來,禰衡所過之處,冀州名士紛紛閉門謝客,讓禰衡難以施展。
在這點上,禰衡就有些無所不用其極,對方不出來,禰衡就在當地開講,點評對方家族這些年功過以及其祖上功過,如何立家……這讓許多人不滿,先祖之事,豈能讓旁人品頭論足?
于是新一輪的辯論開始。
“主公,自正平先生離開之后,先后遇到九次山賊襲擊,二十八次不明身份之人刺殺,這般下去會否出事?”鄴城,楊修看著竹簡,有些為禰衡擔心了,不管立場如何,但禰衡是楊修頗為敬佩之人,他不想看著禰衡死在這講道途中。
“放心,會有人暗中相護。”陳默搖了搖頭,這次禰衡游走諸郡,他做了完全準備,以確保禰衡安危,但這論道之事,必須繼續,他需要禰衡吸引這各地士人注意,同時也為自己進一步樹立冀州贏得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