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成子鈞的農場,陳牧直接讓人把車開到了成子鈞的大別墅前才停下。
一下車,陳牧剛想往別墅大門里走,就被成子鈞過來攔下了:“你別進去啊,剛鋪的地板,你這一腳土的,進去弄臟了。”
泥煤嚎,太小心眼了……
陳牧默默腹誹一句,也不進去了。
轉眼看了看周圍,問道:“人呢?不是說找上門了嗎,怎么沒人?”
成子鈞撇了撇嘴:“等你太久了,他們在這里逛了一圈,覺得沒什么好看的,就去巴河了,說是你到了他們就回來。”
說完,成子鈞掏出電話,很快撥了一個出去。
等成子鈞完事兒,陳牧問道:“怎么找到你這里來了?成哥,我可說清楚了,今天我給你面子,來和他們見個面沒問題,可是他們要是亂提什么要求,我可不會答應的。”
“我知道。”
成子鈞點點頭:“你是我兄弟,他們是外人,我還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外人欺負嗎?”
微微一頓,成子鈞又解釋:“找過來的人是我從前一哥們,以前呆在一個大院里,后來他家老爺子外放了,也就跟著來了西北。這一次不知道怎么的就找上門來了,當初我第一次來西北玩,他很是幫了個大忙,所以這一次找上我,我必須給個面子。”
以陳牧和成子鈞現在的關系,根本不需要這些解釋,不管發生了什么,兩個人相互間都只是一句話兒的事兒。
現在成子鈞還是給陳牧解釋了這一句,就是想讓陳牧知道這一次他真是迫于無奈。
當然,他也不會讓陳牧吃虧,這事兒他攬上了。
“沒事,見一面就見一面,反正人家這么找我,我也躲不開,見見斷了他的念想,也省得以后麻煩。”
陳牧沖成子鈞笑了笑,兩人對視一眼,都心照了。
從鎮上過來成子鈞的農場不需要多少時間,所以大概十分鐘左右,人就到了。
三輛車子駛了過來,最前面一輛是法拉利,后面跟著一輛奔馳盒子,最后面還有一輛福特探險者。
兩人看著車隊駛進來,成子鈞壓低聲音說:“法拉利里面就是姓宮那小子和他媳婦兒,后面那輛奔馳盒子是我哥們兒的,姓曹,家里老爺子從前是省力的一哥,現在已經退了,至于后面的聽說是姓宮的保鏢,嘿,六個保鏢,排場比你還大。”
成子鈞一直喜歡拿保鏢的事情打趣陳牧,調侃陳牧生意沒做多大,可排場卻挺大的。
陳牧也不以為意,他現在對配保鏢這事兒比較有感觸,配保鏢多的人,不是得罪人多,就是招人嫉恨。
像成子鈞這種人,反而不需要。
陳牧覺得自己屬于后者,至于姓宮的屬于哪種,陳牧惡意的覺得應該屬于前者。
沒一會兒,車子停下,車上的人都下來了。
讓陳牧有點意外的是,從法拉利上下來的年輕男女長相都很不錯,有點男才女貌的意思,給人第一印象很好。
這和陳牧之前預想中的反派形象不太符合,看來人不可以貌相。
反倒是后面奔馳盒子下來的那個人,油頭粉面的,穿著打扮不像正經人,倒像是個小混混,這就是成子鈞那位姓曹的朋友。
成子鈞之前說這哥們兒做事挺靠譜的,陳牧現在覺得有待觀察。
陳牧打量人家的時候,人家三對眼睛也在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