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濱主沒聽出張角的心不在焉,繼續自說自話道:“魚生店我是不會再開了,店里的伙計如果你愿意的話,就招進自己的公司吧。
你也知道他們人都挺好的…”
“這都是小事,”張角不耐煩她的念叨,隨口打斷道:“回頭我安排一下,不會讓他們失業的。
咱們可是3個人進的遺跡,現在你跟我都算安然無恙,就剩下宋老板了,也不知道她情況怎么樣了?”
“小悅好像沾染了一點邪惡能量,”李濱主沉默了一會,聲音沙啞的說道:“不過宋家大佬出面把她保下來了,直接帶回了宋家。
據說現在正在調養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恢復正常。
還有她爸爸宋伯,宋伯,已經死了。
遺跡毀滅之后,他再也沒有了恢復神志的可能性。
宋家人覺得靠醫學儀器躺一輩子等于行尸走肉,只會讓生者痛苦,直接就實施了安樂死。
董姨因為這件事大鬧了一場,悲憤之下走火入魔,被她父母救走閉了死關。”
聽到宋悅竟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張角心中也不覺生出幾分憐憫。
畢竟1年多的相處,就算參雜了一些虛情假意,但沒真感情也有些交情,沒有交情也總有人情。
他嘆了口氣輕聲說道:“原來宋老板落得個這個慘的下場,難怪老板你突然間會轉變這么大了。
不過我覺得宋老板不像是薄福之像,一定會逢兇化吉,遇難呈祥的。
老板你也不用太難過,逼自己逼的太厲害了。”
“我知道,”李濱主終于控住不住感情,微微有些哽咽的道:“所以我現在根本就不去想小悅會怎么樣。
只決心一定要做好自己的事,等有力量去幫她的時候,再去找她。
行了,總之你也做好自己的事吧,以后再見了。
希望那時各自都有成長,加油吧,張小寶。”
“嗯,你也一樣老板,一定要成功啊。”張角最后煽情的道。
這時他已經走到了街角,轉彎過了個路口,來到繁華些的地方,打了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4天后,張角乘著地下火車回到了喀什,馬上去市議院銷假,恢復了自己的議員資格。
而他之所以能在伊遠國會剛剛發布特別通報的情況下,仍然能缺席40天還保住自己的政治生命,原因完全是因為不幸成為了攸關伊遠國運走向的,神話強者邪惡污染事件的受害人之一。
為了堵住張角的嘴巴,大的好處因為分量不夠伊遠政府不見的給,但最起碼不會讓他利益受損。
可政治動物最大的特點就是思想復雜,喜歡把簡單的問題復雜化。
喀什市的其它議員們,見張角頂風犯事,還安然無恙的直接回歸了議院,又打探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不由對他的分量進行了重新評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