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退回到幾分鐘前,就在盧溫瑞神經質般阻止趙明珠說出‘張寶’這個名字時,已經下樓來到綠洲大酒店門前的張角,突然間感覺到似乎有人在呼喚自己。
而之所以用‘呼喚’這個詞,而不用‘喊’是因為這種感覺十分陌生,既不像耳朵聽見的,也不像是心靈異能的傳感。
似乎是冥冥中因為某種原因,觸動了某種規則,促使他跟某個生物產生了某種不可言述的連接。
而他好像可以通過這種神秘的連接,反向的向連接另一端的存在,施加某種影響。
這樣的情況有些類似‘黎明之子’的教徒祈愿時,跟張角產生的聯系。
只不過那種聯系更多的是針對他所擁有的幻想境,而這種陌生聯系的對象卻只指向張角自己。
覺醒8識,知覺真如后的張角知道自己絕不可能產生錯覺,本能的以為有人在對自己施展一種自己不知道的心理法術,頓時停住腳步,目光游離的左顧右盼。
而他停步時剛好擋在酒店其中一扇自動門的門邊,堵住了路。
距離那扇自動門最近的服務生見狀很快便湊了過去,禮貌的問道:“先生,您需要什么幫忙嗎?”
沒有察覺周圍有何異樣,正想要沿著那神秘聯系做某種嘗試的張角聞言回過身來,干巴巴的一笑,隨口說道:“啊,不用,不好意思,剛才突然想到點事情,不好意思。”,邁步出了酒店大門。
之后為了不再妨礙他人,引人矚目,他一路腳步不停的來到綠洲酒店A座的停車處,上了車,才凝神聚意,再去溝通那冥冥中的神秘聯系。
結果突然間感到那聯系嘎然而止,消失的不見了蹤影。
“沒了,這是什么回事,突然而來、突然而去,是怎么個意思啊!”最后一刻直覺突然閃現,張角感應到那神秘聯系似乎是打開一片新世界的鑰匙,不禁茫然若失的喃喃自語道。
不過機緣既然已經出現,那么只要是自己氣運所系,即便轉瞬即逝終有一日還會再現。
他不是容易感到挫敗的人,很快便重新振奮起了精神,將那神秘聯系之事埋進心底,開始盤算自己未來到了伊遠軍隊之后應該如何表現。
這一計劃便是整整一夜。
次日清晨,作為前任喀什議院議長,現任伊遠軍方自帶干糧五毛黨的張角,避開了蜂擁而至的記者,以及喀什官方看到新聞熱議,臨時決定舉行的歡送儀式。
孤身一人,坐上地下火車,趕往距離前線報道地點最近的一座要塞城市。
而在同一時間,張角的太清之軀也乘坐著剛剛恢復的民航船次,即將時隔20余年的踏上江楚零區的土地。
南洋島國已經出人意料之快、之順的落入了他的手中,張角漸漸坐實了****的‘海外天子’寶座后,感覺繼續遠離東大陸本土的耕耘下去,已經沒有太大意義。
所以便以向神靈祈愿尋求更深奧的祛邪之道為理由,假意閉關,實則悄悄溜出南洋。
回歸大周本土,打算親身感受一下時光帶來的變化。
順便打探一下那些舊相識,尤其是他‘親愛的母親’,現在的近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