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雖然本體還只是高級超凡,但張角實際已經掌握了獨對復數普通傳奇,戰而勝之的勢力,已經可以籌劃一些事情了。
渡輪停靠在神農架海淵港的泊口,他站在船舷旁居高臨下的鳥瞰這座曾經來的海港,感覺蕭條了很多。
岸上碼頭工人不少都在閑話著等活,而且表情大多顯得愁眉不展。
不過這里以前是龍廷年輕一代顯赫人物,龍三公子的地盤。
而龍三公子又是一個涂泥萬靈許多頂級俊杰人物,都有加入的名叫‘命運之子同樂會’的神秘組織中的佼佼者。
身份、勢力既高,人脈、關系也廣,自然連帶著經營的產業也興旺發達。
而現在不說龍三早已變成了一堆白骨,就連龍廷都成了昨日黃花。
只還剩下一群殘黨余孽,在之前只是高層里面嘍啰人物或者說儲備英才,蟲千九這種七、八百歲‘小丫頭’之類海貨的帶領下,力圖復興。
再加上其主要貿易伙伴之一的南洋,因為靈異浩劫的關系經濟一落千丈,江楚本土近些年又跟山晉、西秦的國爭帶來了許多負面影響,海淵港的沒落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即便如此,將眼前的一幕跟以往的記憶做比較時,張角還是忍不住有些莫名傷感的嘆了口氣,默默想到:“歷史還很是奇怪,有時候幾百年宛如一夜,有時候二、三十年便是滄海桑田。”
只是這感慨到底是針對這座海淵港,還是整個江楚國仰或是大周甚至東大陸,便不得而知了。
而他在這里悲春傷秋的遲遲不走,那邊輪值打掃甲板的船員卻有些繃不住了,一邊墩地,一邊來到張角背后提醒道:“先生,船已經靠岸有一段時間了,你可以下船了。”
“啊,謝謝,我這就走。”張角回過神來點點頭,漫步下了船。
結果剛一踏上故土,馬上便有掮客湊了過來問道:“先生南洋來的,可有什么關照嗎。
我在海淵港蹲了10幾年了,人頭很熟,不管是賣貨還是買貨沒有不門清的…”
“不好意思,我是來游歷的,不是來做生意的。”張角笑了笑插話道。
來零區游歷不是瘋子便是探險家,當然這兩種人在普羅大眾眼中也想不多可以劃上等號。
掮客一哽干笑著話鋒一轉道:“先生真是好雅興、好悠閑啊。
那您慢慢游,慢慢游。”,就想離開。
沒想到張角又說道:“不過雖然沒生意做卻也缺個向導,你如果能給我說說神農架這些年的世事變遷,小費也是少不了的。”
年老油滑的掮客聞言一愣,顯得很老實的道:“先生,我只是個小人物,可不知道哪些隱情密事,記得的都是‘飛報’上,大路旁的消息。”
顯然知道敢把零區當成是風景區的家伙的錢不好掙,卻又舍不得這份收入,所以把丑化說在了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