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神話不成?”
而一旁的李繽主被張角點醒后,沉默了許久,低著頭輕聲說道:“走吧小寶,咱們去見盧軍神。
他一定有辦法揭穿江楚人的陰謀的。“
“老板,這不是陰謀,而是陽謀,”張角回過神來嘆了口氣道:“陰謀是花言巧語的蒙蔽你,讓人上當。
陽謀則是花言巧語的美化你內心的渴望,讓你有一個實現愿望的臺階,所以揭穿是揭穿不了的。
因為你自己會不斷的為陽謀做解釋,讓它越來越合理化,這是人性…”
“能站上這片戰場的伊遠人沒有一個貪生怕死的,”李繽主聞言心煩意亂的打斷了他的話,“否則也不會來,這才是人性好不好!”
“千古艱難唯一死,生死之間有大恐怖,”張角心里面暗暗想到:“這些話可不是白說的。
自古以來就是,一時血勇戰死沙場者眾,多日煎熬從容就義著寡。
事情可沒你想的那么簡單。”
臉上卻露出干巴巴的笑容,嘴巴里附和道:“這話也對,還是老板你的覺悟高…”
“笑的這么虛情假意,把我當小孩子嗎!”李繽主卻冷哼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之后悶不作聲的繼續邁步向前,不再搭理張角。
張角其實在八識中‘真如’警示下,內心深處也是憂心忡忡,不愿多話,便同樣無聲的跟在李繽主身旁向前走去。
才剛前進百十米,突然間營區炮火齊鳴,導彈集射,朝空中江楚人的飛艇沖去。
飽和攻擊之下,將整個天幕化為翻滾著重重煙浪的刺眼火海。
李繽主見狀眼睛一亮,咬牙切齒的道:“活該,早就應該把那艘飛艇打下來了。
防空部隊反應這么慢,我明天早會得破例提一提才行。”
說話間還狠狠的瞪了張角一眼。
而張角面對李繽主‘火熱’的目光,卻不以為然的擺擺手道:“老板,你靠移情的方法,把導彈、炮彈射飛艇當成是在打我的臉出氣,根本就沒任何意義好嗎。
而且面對江楚人的懷柔蠱惑,其實一動不如一靜,最好的辦法是置之不理…”
“憑什么啊,”李繽主氣惱的插話道:“就任由那飛艇當我們是死人似的撒傳單。”
“因為我們是不可能打下來它的。”張角苦笑著道:“這樣主動進攻最終卻徒勞無功,等于自曝其短。
很容易士氣大跌。”
“小寶,你在說什么胡話,強度那么高的飽和攻擊,一艘…”李繽主聞言瞪大眼睛道。
話沒講完,空中的硝煙緩緩散去一小半,但天穹之上的法陣之光卻仍然沒有絲毫漏下來。
頭頂的陰影一下令李繽主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