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他猶豫了一下,聲音放的更加低沉的道:“陸隊,我感覺這里面又事,水啊深的很。
一不小心就能把咱們給淹死嘍。
死7、8個人的兇案,在地方上看起來簡直是幾年難遇的大案、要案,可放在上面看,說是籽麻綠豆點大也不為過。
咱們也是倒霉,本來應該是治安警先出現場的,結果碰見大選,那群Y挺的全都出動了,直接就輪到咱們來頂缸。
破不了案,最多就是吃頓處分,被局長、大隊罵上幾句,可真要是破了這個案子,說不定連吃飯的家伙…”
他的話還沒講完,便被中年人再次打斷道:““我看你是電視劇看多了,現實哪有那么多的黑暗面。
先給我查實被害者的身份…”
就在這時,一個剛剛入職的年輕警員,一臉興奮,腳步匆匆的跑了過來,大聲報告道:“陸隊,其它死者的身份查到了,是幾個做生意的商人。
但還有一個卻很奇怪,竟然是也在參選國會議員的候選,趙勝紀的助理…”
這話一出口便引來了周圍不少含義不明的目光。
中年人見狀,恨不得把那年輕手下給掐死,大吼一聲道:“你瞎說什么呢,不知道辦案紀律嗎,還不給我滾過來。”
“可我說的又不是現場的遺留線索,而是被害人身份,不違反紀律啊。”年輕警官被頂頭上司一罵,本能的辯解道。
這下連一旁的總調都看不過眼了,急忙上前按住了那年輕警員的腦袋,壓低聲音訓斥道:“你小子怎么那么不懂事呢,還不給我過來。”
“我就是講講理嗎。”年輕警員不服氣的嘟囔著,但卻已經品出了點味道,不敢再嗆聲。
總調押著他回到中年人身旁,語帶深意的干笑著道:“陸隊,總之這件案子背景復雜,我覺得咱們還是應該謹慎點處理才行。”
這次中年人沒在多說什么,只無言的目視黑夜,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而就在他目光所及之處,已經錄完口供的張角并沒有像是其它目擊者那樣馬上離開。
而是站在背風處,接連打了幾個電話,調度‘寶號漁業捕撈公司’的車輛趕來,打算作秀,送那些驚嚇過度的目擊者去看醫生。
聽到他講話的內容,一旁的韓英即便已經歸心,但惡劣的性格使然,還是忍不住撇撇嘴道:“大選之也生兇案,國會議員保平安。
而且保完了平安之后還負責消除心理層面的隱患,恭喜、恭喜,議員,明天新聞傳出去,你的聲望一定能再上層樓啊。”
“韓顧問,你不講話,沒人會把你當成啞巴賣了。”張角聞言收起手機,瞪了韓英一眼道。
之后扭頭望著還站在自己身邊的白明雅說:“白議員,你不是還要去拜票嗎,別耽誤了正事。
這邊我替你盯著,你師姐本身就是法律精英,應付那些刑警應該不成問題,其它事情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