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不管不顧的摸了一陣子,終于確定是自己多疑,病床上的瘋軍并未遭受靈異污染,只是單純的戰爭瘋子而已,不由暗暗松了口氣。
轉身若無其事的指了指大胡子瘋軍,對蘇書說:“看來這圾沒根本沒什么利用價值。”
剛說到這里,門外突然響起一聲‘撲通’的悶響。
張角最快做出反應,身形一晃,人已經加持著神通穿墻而出,站在了病房外的走廊上。
此時門外守著的兩名赤虎檢判署的軍警,已經倒了一個。
另一名軍警持槍下蹲,做出標準的預備射擊姿態四下張望著,似乎在尋找來犯之敵。
張角卻一眼就看出摔倒的軍警并不是受到了攻擊,而像是突發疾病昏厥了過去。
上前一步翻了翻那倒地軍警的眼皮,確認了自己的判斷后朝擺出射擊姿勢的軍警道:“沒敵人來。
去找醫生說這里有人突然暈倒了。”
江楚的行省軍備部高級顧問雖然只有待遇,沒有實權,但那是針對一定級別的干部而言。
區區邊城軍警,自然不敢忤逆張角的意思,急忙起身應是,跑向急救中心的醫生值班室。
這時蘇書跟周朱清也出了病房。
看到有軍警摔倒,蘇書臉色陰沉的道:“張顧問,是什么情況了?”
張角回答說:“沒事的蘇署長,是你手下急病發作昏倒了。”
蘇書眉頭一皺說:“急病發作,不會吧,我們赤虎城軍警檢判署的所有行動隊員,都是每隔半年就全面體檢一次。
不要說武者、修士了,就算平常人也個個體壯入牛,怎么可能突然昏倒了呢。”
“也許是最近一段時間修煉走火入魔,”張角道:“留下了什么隱患,突然發作了吧。
我的判斷應該沒錯。”
說話間,急救醫生跟護士已經匆匆推著推車,狂奔了過來。
給那倒地的軍警做了初步檢查后,將他抬上推車,跑著推向了治療室。
一旁的蘇書礙于赤虎城軍警檢判署署長的責任,不好遇到屬下遇險揚長而去,也追著推車進了治療室。
幾分鐘后,她漫步出來,看了看等在治療室外的張角,開口說道:“張顧問,你的判斷是對的。
醫生通過CT檢查,說是突發性腦溢血。
左腦的一條大血管被塊看起來像是小石頭的凝血塊給堵住了。”
張角道:“腦血管堵塞很危險啊,需要我幫忙嗎?
我可以驅使幻想種虛實轉換著把血塊弄碎,比手術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