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蘇安晴不敢說,而是她不能說,必須要顧忌到北冥雪才行,不該說的不要說,不該問的不要問,淡定。
北冥雪曾經跟蘇安晴說過,不到特定時候,千萬不能跟別人說起她的病情,當然,這條約只限于‘別人’。
對兩女來說,葉軒能稱做是別人么?顯然不能,三人的關系早已無可替代,即便相處時間不長,卻產生了一種難以形容的羈絆。
這不,過了一小會,北冥雪就主動開口替葉軒解答疑惑,“我有心臟病。”
短短五個字,透著北冥雪心中無盡的難言,縱然她擁有無數人眷顧的容貌與氣質又如何,得了她這種病的人,基本就沒有能活過二十五歲的。
通俗點來講,以北冥雪如今的年齡,恐怕已經沒有幾年好活了,上次發病是在一年前,那次差點要了她的命,幸虧北冥鎮濤想盡辦法救回了她。
當葉軒聽到心臟病三個字時,他沒有感覺到一丁點驚訝,只有填滿心頭的不解疑惑。
不應該啊,葉軒和北冥雪有過很多次肢體接觸,憑借他本身的人間道治愈能力,竟從未察覺到北冥雪患有心臟病,很迷。
兩女的反應看起來應該沒說謊,而葉軒也對人間道能力深信不疑,兩者產生了本質矛盾,到底是哪出了錯?
“葉軒,你看起來很平靜呢。”
說實話,在看到葉軒沒什么反應后,北冥雪難免產生了強烈的失落感,難道葉軒一點都不關心她么?
為了避免被葉軒看穿心情,北冥雪極力地在掩飾情緒,任何一個微表情都能用冰冷來形容,從另一角度來說,這或許是她專屬的失落反應吧。
很簡單的道理,恰恰因為在乎,所以才會失落,要是北冥雪對葉軒沒感情,怎么可能會產生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此刻,葉軒正在醞釀體內的自然能量,能量目前有百分百的儲存值,他打算當場幫北冥雪檢查一次。
下一秒,葉軒二話不說就捂住了北冥雪上半身的資本,檢查哪里就摸哪里,沒辦法,有什么事等檢查完再說。
葉軒的咸豬手把北冥雪搞了個措手不及,她微微張著嘴唇,臉色由最初的高冷轉為了羞紅,她被偷襲了?
“色狼。”
蘇安晴小聲嘀咕了一句,為了不吵到后排的兩人,她刻意把聲音說得很小,全當做習慣性吐槽幾句。
一分鐘過去,葉軒戀戀不舍地移開雙手,哎,幸福的時間總是過得那么快,轉眼即逝。
嗯,既然經歷了幸福,那自然也得經歷一番痛楚,事情結束后,北冥雪張口就往葉軒肩膀咬去,留下一個不深不淺的牙印。
“嘶嘶嘶。”
葉軒疼得直搓手,乖乖,北冥雪分明是被蘇安晴教壞了,一言不合就亂來,是真疼啊。
“活該,叫你欺負小雪。”
蘇安晴緊握方向盤,臉色既莊重又好笑,挑釁道:“有本事來欺負我啊,欺負小雪算什么本事,哼。”
嘿,這小妞脾氣還不小,葉軒當即回復:“想被我欺負就直說,不需要欲擒故縱,咱有的是精力。”
“哼,不理你了。”
蘇安晴狂踩油門,將小脾氣發泄到行車速度中,吹啊吹,我的驕傲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