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帝冷哼了一聲,旋即道“朋友...你倒是能說會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京都你也不用再待了,即日出發北齊邊境吧。”
二皇子頓時瞪大了雙眼,心中驚呼,什么?把他趕出京都?這不是步了李云睿的后塵?心頭一悶,差點便一口鮮血吐出。
他原本以為沒有真憑實據父皇便不會將他如何,但是此時看來,父皇是真的能狠下心來懲治他,話又說回來,就算范閑是一個百年難遇的人才。
但是那僅僅只是一個外人,一個臣子罷了,而他可是慶帝的親生兒子,血濃于水還抵不過一個外人?
二皇子感到極其不忿,看著慶帝決絕的眼神一時不敢多話,確實,事已至此,多說早已是無益,如果他再說下去,很可能便不只是發配邊疆這般。
到時慶帝不悅,將他剔除皇室,貶為庶人,那可真的是沒有半分東山再起的機會了,二皇子自然明白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
范思轍看著氣憤的二皇子,心中略微閃過一絲想法,他說過要幫助他奪得皇位的啊,怎么可能就這么讓他去了北齊邊疆,豈不是......便宜了他。
竟敢用本少爺威脅范閑,真當本少爺是傻子?范思轍眉頭微微一挑,就想要向慶帝說些什么,但就在這時,太子竟是來了。
“兒臣參見父皇。”太子微微躬身行禮道。
慶帝看見其這時前來見他,不知道為了何事,旋即將目光放在太子的身上,緩緩道“說吧。”
太子聽罷緩緩用眼神掃了周圍一周,當其的目光放在范思轍的身上時,略微停了片刻,范思轍微微低頭,算是給其問了好,最后目光放在二皇子的身上。
二皇子見到其的眼神,再結合此時處境,頓時便將其當作幸災樂禍,落井下石般。
只是片刻太子便把目光恭敬的放在慶帝身上,緩緩道“父皇,兒臣覺得二皇兄只是一時意氣用事,請父皇寬恕皇兄饒恕皇兄此次。”
慶帝聽罷,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是有些訝異,兩人平日里的明爭暗斗他都看在眼里,這時候二皇子被責罰作為對手竟然為其求情?
這令慶帝微微吃了一驚,二皇子也是如此,望著太子的眼神,頓時就變得復雜起來,面對太子竟然為他求情,他非但不歡喜,還有些感到大事不妙。
兩人已是敵對多年,可以說都已極其了解對方的心思,此時正是他走下坡路的時候,按理來說太子這時候若是補一刀,勢必將他重創。
但是太子竟是求情,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越是反其道而行,那越是有鬼。
范思轍見狀,心中略微吃驚,一時也是不明白太子究竟為何這般做,他雖然不是很清楚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兩人素來不和他卻是了解。
但是此時卻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此次的目的應該是先讓二皇子留在京都,再做打算,不過,他顯然不是那么好心去幫助二皇子,其中如何,時候不到。
慶帝此時一言不發,望著太子那似乎之真實的表情,似是在思考什么,范思轍緩緩跨出一步,恭敬出聲道“陛下,微臣也認為二皇子只是一時意氣,望陛下饒恕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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