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湖的位置!”范思轍驚呼道。
王啟年頓時湊近了過來,看著自己畫的這幅圖,當下也有些疑惑。
疑惑道“這個湖的位置有何不妥?”
范思轍指著圖中湖所在的位置,旋即用手這么圍著幾處梅花點比劃了一圈,隨后手指停在那三撇之處。
“若是單單的這么一個湖,當然沒有什么,但是你看你畫的這些弓箭手所在的位置,都是圍繞著這個湖的。”范思哲淡淡道。
王啟年輕輕點了點頭,示意他注意到了,但是這些都是太平別院中的布置,他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范思轍繼續說道“你想想,那么多的弓箭手都是守著這個湖,說明這個湖很重要,肯定有著不能輕易讓人發現的東西。”
“大人此言有理,不過在下覺得太平別院的外圍,已是極其嚴密,單單是這外圍,咱們要進去,都是有些難。”王啟年點了點頭道。
頓時范思轍也點了點頭,示意王啟年說的他都知道,但是這對他來說顯然不是太難,轉念一想,這對王啟年應該也不成問題才對。
“以你的輕功,連進去的把握都沒有?那你告訴我你是如何繪得這幅圖的。”范思轍瞇著眼笑道。
王啟年的表情頓時有些吃癟,原本他是想告訴范思轍,太平別院的守衛極其深嚴,讓他知難而退。
打消冒險進去太平別院的念頭,但是未曾想其竟是沒有一絲退縮的想法,反倒是抓起他的短來了。
王啟年見已經被范思轍看穿老底,頓時尷尬地咳嗽了幾聲,旋即道“大人,王某進去倒是不難,但是大人你......”
范思轍似乎是知道他要說些什么,抬手打斷道“不必擔心我,我自有辦法。”隨即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
笑話,以范思轍現在的實力,雖然他出手的次數不多,實戰經驗也不是如何足。
但是他對自己極其充滿信心,大宗師之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是大宗師,他如若想要全身而退,那大宗師也不見得能攔得住他。
不過,人總不能太過妖孽,他對自己的估計很夠格,若是兩名或以上的大宗師,那他想要走,怕是不可能。
試想,這世上有誰能逃得過兩名大宗師同時來的手掌心?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京都現在哪有兩名大宗師?
不,應該是慶國,當然,這是在大宗師葉流云不見蹤跡的情況下。
所以范思轍極其有信心,但是王啟年卻不是這么想的。
王啟年皺著眉頭,臉皮獺獺地道“大人,既然是要一同進去太平別院,可否告訴王某大人進去的目的?”
王啟年想問這個問題已經很久了,但卻一直沒有開口,這時見也勸不住范思轍,但是也總不能這么看著其去送死。
他還答應了某個人要盡一切可能幫助范思轍,當然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所以在仔細盤算hi后問了出來。
范思轍聽罷,旋即表情上露出一絲無奈,苦笑著道“我說我也不知道,你信不信?”
聽著這不知是笑話還是實話的王啟年一怔,頓時正色道“大人,這可玩笑不得。”
范思轍看著王啟年那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頓時攤了攤手,旋即笑道“晚上就知道了。”
其實說實話這事到底有沒有譜范思轍自己也不知道,現在只是單純地按照朔雛,不,應該說是費老給他的提示去做。
具體說要做什么,還要等到晚上朔雛來找他才知道,現在能做的,也只有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