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若是行動,此刻是最好的時機。”王啟年輕聲說道。
聽罷,范思轍眉毛一挑,抬起頭看了看天色,只見此時已是黑云漫天。
心中不禁微微道“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隨即范思轍臉上露出一絲戲謔地笑容,令人看上去有些發瘆。
王啟年和朔雛兩個人看在眼里,兩個人面面相覷,對視了一眼。
看著范思轍突然間的這般模樣,良心心中頓時倍感訝異,王啟年輕輕地拍了拍范思轍的肩膀,一臉試探地道“大人,您可是在笑?”
范思轍頓時從心中思緒中醒了過來,看著王啟年,微微發楞。
“沒有啊,你老花眼了?”范思轍白了王啟年一眼,旋即轉身便走,緩緩道“走。”
吐出這兩個字后范思轍便率先一步跨出,隨即腳下似是生風,輕輕一躍便是縱然上了那不矮的房頂之上。
而王啟年和朔雛兩人,站在原地看著范思轍離去的背影有些奇怪。
“他怎么像是變了一個人異樣?”朔雛有些發呆,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道。
“你問我啊?”王啟年指著自己的臉道。
朔雛老實地點了點頭。
“與我家大人一樣,都是這么瀟灑......”王啟年有些神神叨叨地道,臉上有些得意。
看著王啟年這副傻模樣,就連老實如朔雛,都是看不下去,朔雛搖了搖頭,表示一臉無奈。
旋即便是縱身一挑,快速的也上了房頂,朝著范思轍的方向追去。
王啟年肯定發現了朔雛對他的不搭理,站在原地撇了撇嘴,口中吐道“無趣。”
一臉地嫌棄的模樣,不知他是和范閑呆久了,想學學文化人的風采還是如何,最近倒是時不時地吐一些詩句。
顯得自己極為有文采一般,望著兩人都是離開此地,留下自己一個人在這。
但是王啟年竟是一點都不慌,更是笑著說道“王某就算讓你們一刻,王某也能追的上。”
笑著的模樣極其不要臉,而且這句話聲音極大,雖然已是離開有一段距離,但是這句話還是清晰地傳到了兩人的耳朵里。
半響后。
夜正黑,漫天的黑云已是遍布,沒有一絲月光照射在大地上,整個視野全部是漆黑一片,但是不知為何。
范思轍竟是看得尤其清楚,甚至比之白天,視力更好也不為過!
“王啟年,你不是說讓我們一刻你也能追得上嗎?為何半路上還要我們等你?”范思轍笑著說道。
“大人,王某也是為了保存點力氣好為大人辦正事嘛。”王啟年有些尷尬,但是嘴上是不會承認他剛剛是在吹牛的,一臉苦笑看著范思轍尷尬地道。
范思轍也不接話,沒有再繼續調侃王啟年,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這座院子。
眼瞳微咪。
他們所在的地方乃是一片樹林之地,與太平別院也只是隔了一條河罷了,雖然今晚月光近似無,導致夜里極其之黑。
但是太平別院里的那片燈籠火光,雖是微弱,但是勝在數量之多,足以讓幾人能看到太平別院的外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