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二兩神醫再次走向了范思轍,似乎是有些不確定范思轍的脈象,旋即熟練的坐在床的邊緣。
慢慢將范思轍的手從其胸膛處拿了下來,平放在床上,隨后便是伸出那有些蒼老的右手,輕輕搭在范思轍的手腕處。
聽著范思轍的脈搏跳動。
只覺得范思轍的脈搏跳動得極其有力,而且此次均勻,呼吸也沒有半點急促,相比現在范思轍的臉色,完全是一個鮮明的對比。
脈搏跳動有力,呼吸沉穩均勻,但就是人暈倒,身體虛弱。
二兩神醫行醫這么多年,確實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怪狀。
原本都要知道情況怎么樣的四人見到這大夫又繼續的坐了下去,當下就連范建都是忍不住有些想罵人。
也是,試問家人躺在床上,而大夫陰晴不定,一會知道情況怎么樣,一會又好像不確定,繼續看的模樣,換誰不心急。
但是轉念一想,這些個江湖郎中確實還是會有些自己的毛病,所以也就釋然了許多。
片刻后,二兩神醫再次站起身子,但是這次眉頭并沒有皺著,反而顯得極其舒緩,不過就在眾人看著這個樣子的二兩神醫,心中感到情況不嚴重的時候,二兩神醫竟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再次將眾人的心提了起來。
這次其沒有再打算賣關子,而是直接站在原地面對眾人,開口道“范公子的情況,在下已然盡數知曉。”
“情況如何?”范建依舊是那句話,急切地道。
此話一出,眾人的視線同時聚焦在二兩神醫的身上。
“甚是復雜,行醫講究望聞問切,但是問這一方面,怕是無法進行,范公子身上的情況,外人光感覺極難感覺得到完全。”
“而范公子此時又是昏厥的狀態,所以并不能做到完全下手醫治。”二兩神醫雖然說了一通,也算是說明了范思轍的身體情況。
但是他依然還是沒有說出怎樣令范思轍好轉,甚至連范思轍為何昏迷都是沒有說出來,讓人不禁一度懷疑其真的是江湖騙子。
“既然我兒情況這般不妙,請問大夫,可有法子醫治?”范建緩緩問道。
二兩神醫似乎是習慣性,慢慢地縷了一縷其那白胡子,隨后點了點頭。
“也不難......看范公子自身。”
“什么?”柳氏忍不住驚呼道“大夫此話怎講?”
請大夫看病看了一通,最后連治病的法子都是沒給,連個所以然都沒說,最后竟然告訴四人,看病人自己?
這是什么意思?這也就是說請你這大夫跟沒請一樣啊?那你這不是來騙錢?
只有看病就收二兩銀子,這對范家來說當然不會覺得是什么事,但是二兩銀子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當然,只要能令范思轍有所好轉,錢對她們來說肯定不是問題。
二兩神醫見到柳氏的質疑,也不惱怒,旋即緩緩道“范公子身上的病,已患多時,若想痊愈,必須還要看公子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