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供錄完了,大家都以為這次的案件就此結束,誰知道塔克又出了幺蛾子。
“富蘭克林、杰弗里律師,能麻煩你們出去一下嘛,我有點事情想和幾位警官談談。”
富蘭克林巴不得事情跟自己沒關系,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起身走出辦公室。
另一邊,律師杰弗里則皺了皺眉頭,這是客戶要求的他只能遵守,但心里卻非常的不爽,仿佛被人歧視,一名優秀的律師竟然不能參與是何等的侮辱。
安東尼同樣皺著眉頭望著旁邊自家女兒的男朋友,不知道這小子想耍什么花樣,有心離開不管閑事,可強烈的好奇心讓他好似生了釘子似得坐在沙發上。
托馬斯總警監、安德魯指揮官、尤金督察,三人用異樣的目光看著紐約來的年輕同僚。
作為洛杉磯中央分局的最高長官,托馬斯總警監賣了安東尼一個面子,點頭道:“有意思,我倒是想聽聽你想說什么。”
隨著律師杰弗里離開房間關上門。
霎時間,辦公室內靜了下來,安靜的連一根針掉下來的聲音都聽得見。
塔克清清嗓子,一臉正色的道:“各位,其實我說的事情很簡單,不知道大家聽過沒有,古老東方文明古國的一個成語,‘將功贖罪’。”
‘將功贖罪’四個字,他是用華語說出來的,后面又補充了一句英文“makeamendsforone'scrimesbygooddeeds!”(百度翻譯,不要糾結,謝謝。)
安東尼和托馬斯總警監見多識廣,身邊也有有錢的華裔朋友,自然聽說過。
安德魯指揮官是純粹的白人至上主義的擁護者,只是掩飾的極好,在警局內對各個族裔的警員都禮貌有加。
哪怕內心對華裔有深深惡感,也不敢再自家大佬和安東尼的面前表現出來,依舊一副認真傾聽的模樣。
尤金督察一臉迷茫之色,直到英文翻譯,才弄明白了它的意思。
即便如此,在場的四人還是一頭霧水,不明白塔克到底想說什么。
安東尼對外性格霸道,向來說一不二,奈何這小子是潘妮的男朋友,強忍怒氣,冷靜的說道:“好了,別賣關子了,有話直說,你到底打什么鬼主意!”
塔克笑了笑,話鋒一轉,進入正題:“伯父,這件事實際上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富蘭克林。”
涉及到自己的兒子,安東尼眼中寒光一閃,頓時面露警惕的問道:“謝爾頓.......不要做無謂的事,富蘭克林的案子已經解決了,不要多此一舉。”
托馬斯恰巧相反,馬上來了興趣:“安東尼先生,不要緊張,我想聽聽謝爾頓先生的高招。”
安東尼冷哼一聲,目光不善的緊緊盯著面前作妖的家伙。
塔克微微一笑,對潘妮的老爸搖了搖頭,示意對方稍安勿躁,接著道:“托馬斯總警監,再說之前,我有個問題。”
“請說!”
“洛杉磯警方,是不是對飛車黨十分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