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還好,若是后者,
這個世界就很危險了。
魏無羨瞧著自己小胳膊小腿,憂心忡忡,
武功再高,也給不了安全感,
如果真有那位在,東皇太一算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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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國雍城,今晚的夜格外冰涼刺骨,
黑暗幽靜的大殿內,嬴政手握秦劍靜坐在王座,神色冰冷的令人發抖。
黑色的夜,和他融合在一起,
大殿沒有燭火,除了他的呼吸聲外,一片死寂。
“嫪毐!長信侯!”嬴政目光冰冷,緩緩地道出幾個字,
昔年平長安君成蟜有功,太后為他請功故封為長信候,賜予他封地,沒想到竟如此大膽,與太后私通。
還與大臣作樂時酒后失言,說出自己乃秦王假父,將擇子另立秦王,
嬴政聽到消息后,憤怒異常,當下密令調查虛實。
后來得到密報,說嫪毐本不是閹人,確與太后有奸通且生子的丑事,
讓他勃然大怒,長袖里的手幾乎掐進了肉里,
正當嬴政準備派昌平君,還有蒙恬去擒拿逆賊嫪毐,
卻收到嫪毐利用秦王印信和太后印信,矯詔周圍的秦軍士卒,門客還有戎狄攻打蘄年宮,發動叛亂。
這是繼長安君成蟜之后,又一起逆賊叛亂,
得到消息后,
秦王嬴政怒極反笑,“好,很有膽量,傳令昌平君定要誅殺此獠,參與叛亂者,盡族。”
蘄年宮外,喊殺聲,痛苦的嚎叫聲不斷,
嬴政置若罔聞,他在這座宮殿里已經坐了,很久了。
李斯守在殿外,蓋聶也被他派出去擒殺叛逆。
忽然,殿門被推開,
嬴政望去,目光猶如冰冷刺骨的利劍,
讓推開門的李斯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王上,叛亂已經平定,昌平君正在主持大局將零星火花撲滅,只是……”
“只是什么?”嬴政冷冷的問,
“嫪毐及其心腹早已經逃竄,不知所蹤,還有太后宮中,那兩個…被太后死死地護在身后,昌平君也不知如何是好,特地派人來稟報。”
“跑了,他跑得了嗎?當年商君都跑不出大秦,就憑他區區宦官?”
“傳我詔令,凡參加平叛者,皆賜爵一級,昭告大秦百姓,嫪毐叛亂謀反,大逆不道。有活捉嫪毐者,賞錢一百萬,殺死嫪毐者,賞錢五十萬。有膽敢包庇者,夷三族!”
秦王嬴政按劍驟起,橫眉冷目地說道,
“那……”李斯還沒完,就聽見嬴政的聲音在空曠的殿里回蕩,
“在寢宮也好,那就當著她的面,將那兩個私生子…”
嬴政轉身,背影對著李斯,
微微暫停,然后更帶寒意:
“將其,囊撲…殺死。”
“臣遵命。”李斯緩緩后退,然后將大殿合上,
聽著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嬴政按劍自言低喃:“為什么你們總要辜負我的信任,王弟成蟜,母親太后,還有仲父相國,寡人有什么待你們不薄……”
為何總要興起叛亂,
嬴政手指發白緊緊的捏著劍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