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宮羽重新低頭再看。
殘秋。
木葉蕭蕭,夕陽滿天。
蕭蕭木葉下,站著一個人,就仿佛已與這大抵秋色溶為一體。
因為他太安靜。
因為地太冷。
一種已深入骨髓的冷漠與疲倦,偏又帶著種逼人的殺氣。
他疲倦,也許只因為他已殺過太多人,有些甚至是本不該殺的人。
他殺人,只因為他從五選擇的余地。
他掌中有劍。
……
劍光一閃,劍已出鞘,閃電般刺向燕十三的心。
一劍穿心。
就只這一劍,他已不知刺穿多少人的心,這本是致命的殺手!
可是他并沒有刺穿燕十三的心,他的劍刺出,咽喉突然冰冷。
燕十三的劍已刺入他的咽喉。
……
類似的寫法商宮羽已經在《絕情刀》上見過,但也只是類似,這張紙上的寫法比之絕情刀要簡練太多了。
再往下看,商宮羽的表情變得更加精彩。
“你來了。”
“我來了。”
“我知道你會來的。”
“我當然會來,你當然知道,否則一年前你怎會讓我走?”
“你不該來。”
“我已經來了。”
劍光漫天,劍細閃電。
刀卻仿佛很慢。
可見光還沒到,刀已經插入了見光,逼住了劍光一閃。
然后刀已在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