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然就算現在不明白,回頭肯定要去網上刷評論之類,到時候難免了解到,張揚可不想影響自己高大全的偉岸形象。
“我們沒膽子剿匪,但是借剿匪之名,斂財的膽子還是有,而且很大!”
“硬!”
“硬嗎?”
“夠硬!”
很多時候,臺詞的意義不在于本意,而在于看電影的人,比如林依然,如果放在以前,這樣的臺詞肯定就隨意地過去了,這會兒卻又紅著臉掐張揚。
張揚抓著她的手小聲道:“你掐我干嘛?”
林依然不說話,繼續掐。
張麻子罵張麻子,引得現場一陣哄笑,然后縣長說出那句至理名言。
“我以為,酒一口一口喝,路一步一步走!步子邁大了,喀!容易扯著蛋!”
現場一陣沉默,然后又忍不住的笑聲,不約而同地笑了短暫兩秒,然后又不約而同地迅速止住了,生怕笑太多就顯得自己不純潔了。
林依然也跟著笑,邊笑邊掐張揚。
“你是要睡我還是要殺我?”
“啊啊啊啊!我說我當不了這個縣長,你非花錢讓我買這個官兒兒兒,現在官兒被人家搶走啦,你也就這么死了啊啊啊啊……她是我老婆!我是縣長!我就是馬邦德!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我說我當不了這個縣長,你非花錢讓我買這個官兒兒兒,現在官兒倒是到手了啊啊啊啊,你倒這么走了啊啊啊啊……她是我老婆!我就是縣長!我就是馬邦德……”
看著黃四郎、張麻子、馬縣長三個人的表演,林依然又是想笑又是覺得悲傷,哭不出來忍不住笑,笑也笑得不開心,于是又繼續掐張揚。
掐完之后沒多大會,“透”的時候再繼續掐。
“兔子都知道不吃窩邊草!六個人,還當著人家丈夫,還讓人看!啊tui!惡心!我都關著燈!”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喜歡被動。”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雖然歲數最大……我至今……俗稱處男。”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我出手,那趴在桌子上的,應該是她老公。”
“我聽出來了,你們都個個身懷絕技。”
……
繼續掐。
“什么叫驚喜?”
“翻譯翻譯,什么叫驚喜?”
“我就想讓你翻譯翻譯,什么叫驚喜!”
“翻譯出來給我聽,什么(他媽的)叫驚喜!什么他媽的叫他媽的驚喜!!”
“什么他媽的叫驚喜啊?”
“我姓張。”
“知道。”
“叫牧之。”
“好名字!兗州牧,豫州牧,牧之,令尊是望子成大器。”
“……落草為寇,牧之也被叫成了麻子。”
“可惜呀,多好的一個牧字。”
“人們不愿意相信一個土匪的名字叫牧之,人們更愿意相信叫麻子,人們特別愿意相信他的臉上應該(他媽)張著麻子……”
“咦,這不是張揚嗎?”
“哪呢?”
“我是說張揚就叫張牧之啊!”
“哦,他寫的嘛……”
隔壁的小情侶也在低聲說話,林依然又伸手掐一下張揚,小聲問:“你為什么要起這個名字啊?”
“這得問我爺爺。”
“我是說電影。”
“我說是巧合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