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辰的的傷勢有條不紊的恢復著,玄彌宗的上下都認為這是靈夫人的治療效果。
只有西辰和陶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已經完全好了吧。”陶鵺問西辰,“我覺得肖弘文不會留你在玄彌宗太久。”
西辰坐在陶鵺房間的椅子里,從桌上的果盤里各種應季的水果中,撿出一顆顏色橙紅,只有小孩拳頭大小晶瑩可愛的柿子把玩著。
“是啊,我現在一直裝作還是無法召喚出琈靈的樣子。不過你也知道,我沒辦法當著別人的面直接召喚燭焱。不過顯然,可能能裝的太久,靈夫人那邊還好,如果肖宗主親自出手,不知道有沒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手段。”
“確實,器琈靈確實很少見,很難不引人注意。而且和天司有關的東西會相互影響的。雖然他們只是傳承了慰靈曲,不過有沒有影響還很不好說。”
“是啊,之前和肖宗主見面的時候,有點過于咄咄逼人。雖然是爭取自己的權利,不過顯然,你那位好外祖,不是能咽下這口氣的人。”
“我能說,你這是自作自受嗎?”
陶鵺冷淡的嘲諷了一句,走過去,從西辰的手里拿走了那顆被他揉搓的柿子,放回果盤,還用一種“不要玩食物”的責備眼神看著他。
西辰倒是無所謂似的聳聳肩,空置的雙手又擺出了他思考問題時候交握的姿勢,看向陶鵺。
“我之前就覺得有件事很奇怪,可以問么?”
“什么?”
“你的魂琈,是不是有兩個?”
“你居然現在才問……不,你不會是想?”陶鵺看向西辰,瞪大了眼睛。
西辰定定的看向她,等著她說出后半句。
陶鵺被他盯的沒有辦法,用不可思議的口吻反問:“你想讓鵺鸮來冒充你的琈靈?”
西辰卻肯定的點點頭,說道:“時機成熟的話,需要你配合掩飾一下。”
“喂,你不會這么快就要放棄了吧。說好的要偷走天纮呢?”
天纮,玄彌宗保存的那張屬于天司遺物的寶琴的名字。
“誰說我要盜琴了?”西辰反問。
“之前難道不是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