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肖濟恒,或者他那個仆人,會成為籠的替罪羊。”陶鵺懂了。
“恐怕是這樣。”邵隊長說。“現在的問題就是,那張真正的琴是不是之前被肖濟恒拿走了。當時除下肖濟恒的儲物設備的人,就是小桑,這兩件儲物裝置我已經在肖濟恒死后檢查過了,里面沒有老宗主的琴。這也是我后來又去逼問肖弘治的原因。肖弘治那里,也沒有拿到那個有機關的琴。那么那個琴,到底哪里去了。”
陶鵺和西辰對視了一眼,琴到哪里去了,他們不知道,但是琴弦到哪里去了,他們知道的一清二楚。
“先不要管琴的事情了吧,玄彌宗的這種內部事務,我們外人不好插手。還有其他兩種毒的來源沒有查清,另外現在桑循檢那里,怎么辦?”西辰問邵隊長。
邵隊長說:“我已經拜托靈夫人和我一起,對他的房間設下了禁制,如果不出意外,他現在回到房間就已經出不來了。”
“不用麻煩了,不過老邵,你的安排,怕是用不上的。”
就在這時,房間外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糟糕!”
邵隊長起身率先打開房門。
“桑翰池!”邵隊長看到眼前的人,喊出了對方的名字,手中,一柄長刀在握,身上靈氣涌動,已經瞬間進入了備戰狀態。
房門之外,距離房間十步之外,桑循檢一臉輕松自在的單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舉在眼前,一只小蜘蛛正在他手上趴著。
“要做這么危險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留個心眼呢?如果不是我放了靈蛛的分身在房間外警戒,或許真的這次就被你們抓住了。不過很可惜,這次還是我的小心謹慎更勝一籌。”
房間里,西辰和陶鵺也迅速的拿出自己的武器,進入了警戒狀態。
“你為什么要做出背叛天樞塔的事情。”邵隊長到底還是不能完全理解,自己合作了多年的隊友,會是一個背叛者的事。
“桑……桑翰池是吧?”眼前的“桑循檢”愜意的笑了笑,“他確實不曾背叛過天樞塔。但是‘我’可不是原來的那個桑翰池了。”
“什么意思。”邵隊長皺眉。
“你和桑翰池,平時經常切磋吧,那我們就找個地方,再切磋一局。如果應了我,也不是不能考慮,告訴你情況。”
“桑循檢”說著,幾個縱躍,消失在了松園的樹木和建筑的交錯掩映之中。
“追!”邵隊長毫不遲疑,立刻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