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騎過曹昂的大宛馬,那真是又快又穩,只可惜后來還得還回去。
如果有他自己的一匹該多好,劉平打定主意,讓韓浩這廝無論如何也要給他把大宛馬掙到手。
……
這幾天韓浩在校軍場上恨不能找條地縫鉆進去。
他們操練鴛鴦陣時,其余軍兵操練間隙都圍過來看熱鬧。
此前曹純練兵,專練一對一格斗廝殺,這在混戰的時候有極大的用處。
夏侯淵練的則是軍陣,在冷兵器時代,大規模軍團作戰的時候,保持一定的陣列能將軍隊殺傷力發揮到最大。
可是韓浩練的大家就看不懂了,竟然將所有人分成上百個小隊自行操練。
他們練的說軍陣不算軍陣,若說單體格斗,他卻卻又將十幾個人組合在一起。
再加上他們手上拿的武器又都那么怪異,十幾人竟然沒幾個重樣的。
如此一來,組合在一起大家都覺的像祈雨時舞的大龍。
這一日,大家又把他們圍住起哄。
“誒,他們練的可真好,怪不得這幾天一直陰著,敢情他們練兵,把雨都求下來了。”
“舞大龍的時候還要翻滾呢,要我看,他們還沒練到家,要不然雨早就下了,如今才只是陰天。”
“都看什么?不嫌累是不是?還不趕緊去操練?”這時候夏侯淵和曹純騎著馬過來,怒吼一聲驅散了圍觀的軍兵。
他們倆議事完畢,直接就到校軍場來操練軍兵。
畢竟心里著急啊。
可是一看到韓浩所練,饒是他們兩人見多識廣,也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平兒這是在搞什么?”夏侯淵皺著眉頭道:“他手下這幫屯田兵戰力本來就差,再這么胡練下去,到時別被黃巾軍給圍住就麻煩了。”
“不會,他們這幫屯田兵打不贏還不會跑么?”曹純笑著道:“別的不敢說,他們這些家伙逃命那是一絕,就算被圍也不至于全軍覆沒。”
夏侯淵自從在十里谷一敗之后,只要一聽見“全軍覆沒”四個字便覺得刺耳,更何況兩人現在正在較勁。
他斜看了曹純一眼,眉毛揚了揚道:“勝敗兵家常事,難道你曹子和就從沒吃過敗仗?”
曹純知道此時夏侯淵心思敏感,不過他也不在乎,你夏侯淵打了敗仗,三千軍馬只剩了四個,還差點把曹昂害死在東莞城里,難道不讓人說了?
“不好意思,敗仗吃過,但是被全殲的敗仗卻沒吃過。”
“你……”夏侯淵被噎住,大聲道:“曹子和,年紀輕輕莫要狂妄,馬上咱們就到中原戰場上比試,看看到時誰拿的人頭功多。”
“比試就比試,”曹純年輕氣盛,好勝心強,接手的又是臧霸成建制的五千軍馬,早已將那匹大宛馬視為囊中之物。
兩人不歡而散,各自操練自己的軍兵去了。
這時候劉平來到了校軍場上,把韓浩叫了過來道:“這次可有信心得首功?”
“沒有!”韓浩老老實實答道。
面對這慫貨,劉平氣的快要原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