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也看出夏端墨是有些生氣,但自己更加惱火。容許你和覃慧寧親親密密,就不許我有朋友?而且是純粹的朋友,沒有任何的男女私情。就因為他是男的,就好像我犯了多大的錯,至于嗎?
大小姐的日子,朱雀是過不來的。她不想等大家都開始厭煩時再搬走,就直接向覃建國提出了搬出覃府的意愿,并且聲明自己已買了宅邸,至于金錢的來源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也知道夏端墨并未向覃家人提起自己在臨山城的情況。
覃建國這一段兒也是忙的焦頭爛額,不愿在這些事上費心,就隨朱雀去了。朱雀就此離開覃府,居住帶自己的宅邸之中。
朱雀沒想到的是,搬來的當天,行李還沒收拾,就有人前來投靠,而且是個熟人——孟良。朱雀有些鄙夷夏端墨的小心思,竟讓人來監視自己,不過內心也樂開了花,這證明他還是在乎自己的。既然是熟人,況且也算得上是半個師父,就欣然接受了。
孟良是個能干的人,將偌大個宅內安排的井井有條,所有的侍從下人莫不規規矩矩不敢有半點逾越。還有一點,將耶律齊的住處安排的離朱雀遠遠的,自己也住在了耶律齊的旁側,這是要防患于未然嗎?
朱雀正在籌劃一件大事,她要想辦法賺錢。身為女性,在這個時代要想把握自己的命運,必然要有絕對的實力才行。依靠武力自然是最佳之選,但現在自己卡在瓶頸,想有進步,不只是何年何月了。思來想去只有經商一途,等自己擁有掌控國家命脈的實力時,這個時代,可能就會讓自己改寫。
朱雀知道這個時代是重官不重商的,自己正好悶起頭來發大財,再逐步的做大做強,不愁實現不了自己的抱負。
至于先從哪兒開始,朱雀足足想了一晚,第二日便著手安排了。把孟良叫來,便詢問起事情來。
“這京都之中的酒樓可有出售的?”
孟良一愣,不知道朱雀的意圖,但還是照實回答了。
“酒樓?還真倒是有一個。前幾日剛剛查封的,位置很好,就在我們這條街的拐角處,說是狼突國的細作所開設,已被抓到牢中,官府正在出售。”
朱雀一聽來了興致,立刻名孟良前去打探,如果可以直接就接手。
孟良一溜煙地拋出,去的可不是酒樓,而是鬼鬼祟祟的來到不遠處的另一所宅院的后門,三長兩短的暗號下,門被打開,孟良閃身擠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