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克狄羅信徒的表現,一種極致的享樂主義,想即做!
所以這種主義和信仰往往都會出現在一些繁華的大城市。據說在國外某個靠海邊的城市里,人們用潔白的巖石來當建筑材料和地磚,整座城市只有白色和金色。
那里沒有城墻,只有壯觀的各種建筑物,人們不穿衣服,或者穿很少的衣服,隨意的享樂,從早到晚,從晚到早,永遠都不會停下。甚至說是曾經有一個貴族無法忍受這座城市和它的荒誕,率領了軍隊打算摧毀它,卻成為了它的俘虜。
說起這些趣聞的時候阿爾佛雷德很明顯的咽了一口口水,就像是很長時間沒有吃飯,突然看見大餐那樣忍不住露出了饑渴的表情,其實夏爾也挺向往的。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壓低了聲音嘿嘿的笑了起來,笑聲中只有他們自己才懂得一些小秘密。
“還是談談貝爾利吧……”,夏爾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他覺得這個問題再討論下去有可能一晚上都要白費,同時這也更讓他開始向往外面的世界。
這個多姿多彩的世界和他以前那個世界完全的不同,他體內已經有些蠢蠢欲動的東西,正在高速他,出去看一看,到處轉一轉。
阿爾佛雷德也喝了一些咖啡——這些都是來自于上城區的戰利品,咖啡豆也是奢侈品之一,有時候一些昂貴的,特別的咖啡豆價比黃金。
苦澀的味道讓大塊頭的激情稍稍退卻了一些,他繼續開始說起貝爾利的一些情況,大約半個多小時之后,才松了一口氣的同時閉上了嘴。
夏爾摸了摸下巴上還有些柔軟的胡茬,“聽起來這就像是一座不設防的城市,人們都在追求快樂,那么他們的戰斗力從什么地方來的?”
“奴隸!”,阿爾佛雷德聳了聳肩,向后靠坐在椅子上,“艾佩達有比較完善的工業基礎和龐大的下城區,有足夠多的人去干重活和臟活,但是在貝爾利,有錢人更多,他們找不到太多的人來為他們干那些體力活,所以當地的統治階級大量的從外面購買奴隸來使用。”
“就包括了戰爭,他們也會使用奴隸和雇傭軍,不過夏爾你不要覺得奴隸和雇傭軍就沒有戰斗力,他們的戰斗力其實比普通軍人更加的可怕,‘希望或解脫’這是奴隸們最常說的話,他們無懼死亡乃至于渴望死亡去得到解脫!”
“同時只要他們沒有死,他們就會英勇無比,因為戰功能夠讓他們擺脫奴隸的身份,重新以一個人的身份走向新的生活,這就是希望或解脫,無論是生,還是死,都是他們最渴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