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久別重逢的戀人,剛一見面就旖旎在了對方的溫存中。
“影疏,讓你擔心了。”
安逸用牙齒輕輕的咬了咬她的珠玉般的耳垂,反手將她擁攬入懷,
高影疏也不答話,櫻桃小嘴微張,照著安逸的肩頭就是狠狠的一口,
她這一口可是真咬,疼的安逸倒抽了一口涼氣,咧嘴直輕喊:“哎呦呦,疼!疼!我的姑奶奶。”
高影疏這才抬起臻首,看著安逸的臉,嗔他道:“你現在知道疼了?我天天只能從戰報上看到關于你的消息時,我就像是被你咬著,每天咬著,咬在心頭。”
安逸訕笑著,高影疏這一肚子埋怨的模樣,讓他原本想說戰事吃緊沒時間寫信的話,又嚼碎了咽回肚里去了,哪里舍得對面前這個妙人說出口。
嗔完他的高影疏,臉上早已添上了一抹顛倒眾生的風情,頰上的那一縷羞紅,不知道是因為溫泉里的水汽,還是因為心里的火氣,
她環住安逸脖頸的藕臂忽的往后一帶,
只拉的那毫無防備的安逸,一頭栽進了滿是花瓣的溫泉池中,
那池水本就不深,安逸雙手后撐,便借助池水的浮力,將自己托了起來,然后一把拉過那欲要游走的高影疏,將她穩穩的摟在懷中,
“這可是你拉我下水的,怪不得別人。”
高影疏看著安逸那一臉壞笑的樣子,就知道他心里也沒藏著好事兒,反而很是傲氣的一甩腦后濕漉漉的秀發,挺起一雙傲人的豐滿道:“哼,你可莫要唬我,我惹的禍,我來收拾便是。”
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沉在水里的玉手,朝安逸腹下那燥熱的位置輕輕一點,
試問誰能受得了碧玉佳人的這般撩撥?
安逸順手將她腰間的束帶一拉,披在高影疏身上的長巾,就像是被安逸收買過一樣,毫無保留的向他展現出了那羊脂玉一般的春光。
高影疏白皙的俏臉上布滿著紅暈,她慢慢的將嬌軀藏在水里,然后報復似的一把拉開了安逸身前的錦袍,
安逸那稍顯健實的左臂上,一處淤青的箭傷尤為觸目驚心,
“你受傷了?”
高影疏將纖手柔荑的撫摸在拿出猙獰的疤痕處,柳眉一緊,關切的問道,
安逸輕笑著坦言道:“戰場上,哪有不受傷了,好在處理的及時,已經無甚大礙了。”
“你說無礙就無礙了?這明明還有一片淤青。”
高影很是心疼的深深吻在安逸的傷痕處,似乎想用自己的嬌艷的溫唇撫平情郎**上的創傷,
“有礙無礙,姑娘一試便知。”
安逸的手情不自禁的撫上了高影疏身前那盈盈一握的溫軟,另一只手將她的纖腰按在自己的懷中,任憑那掌握之中的圓潤在水中擠壓成形,
肌膚之間的觸碰讓赤誠相見二人瞬間升溫,一時間竟讓那升騰著水汽的溫泉水都遜色半分。
相形之下,高影疏那有些涼感的小手在安逸的腹下輕輕的一握,卻馬上又逃也似的松開,迫得安逸有些情急的迎了上去,脹熱難耐的身下,急欲尋找著那讓他得以宣泄的桃源,
豐腴雙腿間的一抹柔膩溫潤的濕痕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安逸,卻不待他觸碰到那蝕骨的柔嫩微陷,又馬上抽離開來,
似若剛剛躍入天堂,又被無情的拋回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