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攬在高影疏玉背上的手不由的加了幾分力氣,急切的迫使她迎合著自己,欲要尋回那片刻的極樂,卻被她嬌臀一偏,再一次躲開了那已經彈丸上膛的火銃,
急不可耐的安逸雙臂沉入池中,挽起高影疏的雙腿,將她嬌小的身軀一下子托在了懷中,
高影疏已經如同水霧一般迷離的眼中抹過一絲異彩,被安逸擺弄的呻.吟了一聲,側趴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安逸看著池邊的稍高一些的水磨石,嘴角挑起一些詭笑,
他緩緩的將高影疏靠向那被蕭瑟的秋風早已風干涼透的光滑石面,她那早被溫泉和心火燎的燥熱的玉背,哪里經得住這冰涼水磨石的一激,
“啊!涼~”
高影疏好像一只中了箭的天鵝一般,發出了一聲蝕骨的嬌呼,微閉著雙眼揚起了修長的頸,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挺,
那一剎那,她玉足綣成了一個弓形,全身都繃緊著,黛眉微蹙,仿佛連那呼吸都被靜止在了時間里,唯有體內的那溫熱的充實感,酥酥麻麻的沿著她的脊背,散到了她的整個大腦,甚至每一根頭發絲的末梢.......
“放.....放過我吧,啊~”
那塊水磨石就像是安逸今晚最好的幫手,和他一前一后,幫他將夾在中間的妙曼玉人一步步的送入天堂,那顫抖的細腰,顰緊的眸子,仿佛連意識都融化掉了......
風聲竹聲嬌喘聲,隨著池中陣陣的水紋蕩漾開來,在這漆黑如墨的夜色下,上演著一出香艷無比的冬日之春。
..................
唯一的一件錦袍,已經被高影疏溫泉池里的泉水泡了個全濕,沒柰何,她只能去父親的房中找了一件黑色的玄紋袖袍給安逸穿上,
也幸好安逸和老蜀王的身形差的不是很多,不然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出門赴宴。
高影疏被安逸一番折騰下來,身體已經沒了幾分力氣,斜坐在安逸的馬前,靠在情郎的懷里,任由安逸將她攬過,慢悠悠的催著胯下的大宛馬,朝著逸仙樓的方向而去,
“影疏,我走的這些時日,可有蜀王的消息?”
安逸低頭問著懷里的人兒,
“唉~”
高影疏嘆了一口氣說道:“上一次收到父親的家書時,信上說遼太后已經親抵臨洮府,不日就會調集全部遼軍,合擊蘭州城,不過那已經是十多日之前的事了,想來現在蘭州戰役已然打響,勝負也猶未可知,真叫人擔心。”
安逸安慰她道:“蘭州城中兵精糧足,城池有高大深厚,對于以騎兵為主的遼軍來說,并不是什么易于攻取之地,除非.......”
“除非什么?”
高影疏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繼續追問道,
安逸抬頭望向北面的夜空,墨色的夜幕中,竟然連一顆星星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下面那人喊馬嘶、金鐵交鳴之聲嚇的藏入了云端,
“除非皇上建功心切,將御駕親征的大軍拉出去,與遼人野戰。”
高影疏將娥首往安逸的懷里埋了埋,擔憂道:“戰場形勢變幻莫測,一時半會收不到父王的家書,卻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如你所說,甚至連他的安危都無從得知。”
安逸見她的心里惦念父親心切,用手輕輕的撫了撫高影疏的玉背,再次寬慰她道:“我也只是說說,如果真的是蘭州城丟了,那遼軍的下一個目標就會是四川。現在我們這里還平安,就說明蘭州城還仍然在朝廷手中,蘭州城一日在手,遼人就休想向別處前進一步。”
高影疏輕“嗯”了一聲,默然道: